劉衛民能說什麼,他剛才壓根就沒注意這傷員是誰好嗎?
不過這種時候他一向嘴笨,也沒說出什麼。
“你看我能下地嗎?那屋還有個受傷的呢,你去看看那個。”
老陳迷迷糊糊的就被領到了女知青的房間,雖然男女大防比較緊張,但是醫患關系,現場還有其他知青,倒是也說得過去。
“小腿的傷沒事,不過這腳脖子,挫的挺嚴重,我給你捋一下,開點藥,你每天敷幾次,但是,這一個月一定不能下地啊。”
沒等他們說什麼,老陳自己就絮叨開了,
“也就是趕在這時候,沒啥活,還能好好養養。
這但凡是早幾個月晚幾個月,你說你這多耽誤事?”
“啊,是是是,叔啊,我這不能瘸吧?”
老陳一邊捋筋,一邊回答道,
“那可不一定,反正醫囑是開了,看病人聽不聽話呗?”
“啊!”
李燕疼的尖叫,
“叔,你輕點,輕點,啊!”
幾個女知青不忍心的轉過頭去,老陳一臉鎮定,
“行了,别亂動,不捋過來,你就等着天天一動彈就疼吧,時間長了長到一起,你就直接瘸了。”
“啊!那你,捋,捋吧,我,我不怕疼。”
李燕能屈能伸,頓時就捂着嘴,盡量不發出聲音,就怕這老陳真嫌她喊的煩,再扔下不管了。
處理完小腿肚子的傷口,剩下的半個小時,開始是尖叫,然後是悶哼,和斷斷續續的幾聲叫痛,陳老表示今天完事了收拾工具的時候,李燕進屋才換上的衣服也已經再次被冷汗浸透了。
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叔,是不是這就捋好了?明天光敷藥就行了吧?”
老陳也不客氣,
“明天下午我過來看看的。”
回那屋跟劉衛民他們說了一聲,就要回去。
廚房的苞米面粥已經好了,雖然不是啥幹的,但是剛才喝了一碗燙嘴燙胃的紅糖姜水,這時候再來一碗熱乎乎的稀粥,也是從頭到腳都舒坦了。
兩個人一再表示沒事,不用人陪,看他們滿是疲憊,應該除了睡覺也幹不了啥,劉衛民這才帶着人離開。
看這邊都沒事了,簡單也提出告辭,
“晚上,你們看着點她吧,我也回去了,這一小天折騰的。”
“要不你在這邊跟我們對付一宿呢?
一天都沒在家,那屋裡也涼透了,回去你還得現燒。”
簡單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