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看着就好笑,
“你們差不多就得了啊,怎麼回家就跟要去受刑似的?”
李燕幾個自己去找了幾個背簍,不客氣的把簡單答應的西瓜先裝上,一邊回答簡單,那語氣也是幽怨的很,
“誰知道了,别人說話都是享受,像百靈鳥啊,像播音員啊,那一聽,耳朵都要飛了。
她一說話我就渾身不舒服,渾身上下都難受。”
“你們也這麼覺得?”
按理說,男生對這種類型的抵抗力應該弱一些啊,怎麼着,她身邊都是鑒茶高手?
陳建國比較老實一孩子,跟她們相處久了,還是習慣她們這直來直去的相處方式,對這種是接受不來,敬而遠之。
林東方臉上的厭惡就十分明顯了,
“昨天剛見面時沒感覺這麼明顯,後來我發現了,跟女知青說話還很正常,隻要是跟我們男知青說話,”
回想着,自己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狠狠地搖搖頭,
“不行不行,受不了受不了。”
一連兩個重複詞語強調,足以表達他的情緒。
“以前我家附近也有這樣的女生,平時還挺正常的,一到單獨說話的時候,就這樣,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連話都不會說了,不是低頭就是紅臉的,那聲兒也跟蚊子似的。
後來我就知道,這種人,見着了就得離的遠遠的,不然,說不準就會黏着不放。”
那一臉嫌棄與慶幸,恨不得離他二裡地遠的樣子。
幾個女生互相看了看,雖然今天這感覺是沒錯的,但是他說的,怎麼越聽越感覺,像是在自己斬自己的桃花?
這特麼好像不是鑒茶,這是壓根兒就沒有情商好麼。
陳建國愣了一下,也無奈的露出笑意。
看着幾個女生笑成一團,林東方皺着眉頭,納悶,
“我說錯了?”
自己就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話,沒毛病啊?
簡單笑的肚子疼,譚雅君擦去眼角的淚水,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那個,這麼跟你說話的女生多嗎?”
林東方眉頭皺的更緊了,抿着嘴,很是不情願的樣子,
“不多,就那麼一個,從小就跟着我一起玩,以前還挺正常的,說話大大方方的,愛說愛笑。
後來不知道咋回事,越大越不正常,說話聲也小了,扭扭捏捏的,我跟她說了正常點,都是好兄弟,光屁股一起長大的,誰不知道誰,整那出幹啥呀?
說了好幾次,結果,說一次她哭一次,後來一見面她就瞪我,後來都不理我了。
我一尋思,可能是女生長大了心思多了,不愛跟我玩了,但是我真不喜歡這出。”
看得出來,他還挺困惑的。
簡單幾個頓時又笑成一團,指着他,無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