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文修嘴角抽搐,不過也順勢坐過來,
“你還真不客氣,到人家小姑娘這要吃要喝的,真當自己家了?”
“簡叔,不用這麼客氣,程朝的小命都在我手裡轉了好幾圈了,也算是生死之交,随便點。”
程朝也嚷嚷着,
“就是,都是我們的緣分。
我跟你說啊文叔,我一到這,一看到簡單就感覺特别特别的放松,自在,真的,要不是知道我們程家沒有其他的血脈,我都以為這是我親妹妹呢,真的。
我跟我二叔家的兩個弟弟都沒有這種感覺。”
簡文修眼神一凝,回頭看了眼中間那堵牆,那自己的感覺也不是錯覺?
似是無意的問道,
“你真的這麼覺得?”
程朝大口吃肉,說話有些含糊,
“是啊,我前段時間出任務想辦法去了那邊一趟,那倆小子太小,跟我玩不到一起來,就知道淘。”
簡文修無語,心說,你一個二十多的大小夥子,跟兩個小孩牙子能玩啥?玩我把你打哭的遊戲?
“小簡單,你這是咋做的,也,太香了吧?
嗚嗚,吃了這頓,明天回去吃食堂,我咋還能吃下去呀?”
把這事記在心裡,簡文修也一心一意的跟程朝搶食。
簡單肚子還是飽飽的,聞着這味兒,也不覺得膩,隻能說這好東西就是好東西,什麼時候都不過時。
簡單做的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大鍋,一條大魚,一隻肥嘟嘟的小雞,一直肥兔子,二斤排骨,一圈餅子,兩個人吃的那是幹幹淨淨,最後程朝是挺着肚子,把廚房收拾幹淨,鍋碗瓢盆都刷洗幹淨。
簡文修也沒好到哪兒去,對他這麼一個十分律己的人來說,已經算是破戒了。
倆人自然不是空手來的,又是一大包東西,程朝明白她的心思,拿的都不是顯眼高調的,臨走還跟她擠眉弄眼,
“别省着,過些天再給你送來,我跟你說,文叔家底厚着呢,被給他省,你不跟他客氣,他才能心裡舒服。”
一臉我有經驗,你就聽我的的表情,簡文修都沒臉看,這麼多年,就沒點長進。
他還有些不好意思,是來感謝人家的,結果還蹭了一頓飯,還都是平時都舍不得吃也不容易吃到的肉。
臨走時趁簡單不注意,往炕上扔了一沓錢票,多少是個心意,說出去,他們兩個大男人來把人家小姑娘辛苦攢的肉都吃了,他都沒臉見人。
回去的路上,簡文修有意無意的套着程朝的話,程朝對他不設防,叭叭的把知道的事吐了個幹淨,簡文修聽的太陽穴一蹦一蹦的,
“她遇着壞人了?”
“她還殺野豬?怎麼那麼,膽大?”
“炸彈?你讓她離炸彈那麼近?”
程朝沒聽出他文叔的語氣越來越冷,還與有榮焉,
“文叔,你說,她是不是很厲害?
哎,第一次被她救,我就是躺在廚房的地下,她給我做了小米粥和雞蛋糕,哪個味道,我現在還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