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鍋底不僅是一種慶祝新居落成的傳統習俗,還象征着新的開始和生活的繁榮。随着時間的推移,這個習俗也增添了新的内容,如在許昌地區,燎鍋底還意味着親戚朋友間的交流和恭賀。
此外,有的地方在燎鍋底時會帶上發面的食物,寓意“發發發”,希望新居的生活能夠富裕和繁榮。
不過這時候,燎鍋底也不能說的那麼明白,就是搬家了,大家夥熱鬧熱鬧,也是象征着新生活的開始。)
都窮,劉衛民自然也理解,燎不燎鍋底的倒是不在乎,不過說把這當成家,和對他的信任,讓劉衛民聽了還挺得勁兒的,說話也就帶了幾分親近,
“你們能好好上工,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有錢都花在刀刃上,别整那些花裡胡哨的。”
送走了劉衛民,陳建國的嘴角也控制不住的上揚,這也算是,有個家了。
男人嗎,就應該讓媳婦孩子過上舒心的生活,這種自豪感讓他忍不住的,整顆心都要飛起來了。
李燕就直白多了,顧不得滿院子的雜草,前前後後的看了好幾遍,就覺得哪哪兒都好,怎麼看都好,要不是實在不能住,她都不想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還忍不住的回頭去看,
“剛才說幾天,是不是三天就能搬進來?”
“回去我就收拾東西,到時候把咱們倆的東西都裝到箱子裡,得好好看看,可不能落下東西,”
“你說咱們要不要明天下工了也過來啊,他們修房子,咱們把後園子的草割一割呗,到時候也能早點把園子種上,是不是?”
“前面院子也不小,哎呀,現在抓小雞仔是不是太晚了啊?那還能幹點啥?要不也開成菜地呢,還能多種不少呢,是不是?”
她說一句,陳建國就笑着答應,自然,沒有一絲不耐煩,雖然隔着兩個人的距離,簡單還是莫名的覺得自己插不進去。
“行,明天下工我就過來,晚上草裡有蚊子,你就别過來了,在家收拾東西就行。”
“要不,你找一找咱們都有啥種子,不夠的你問問誰有,咱們先換回來,我直接把那邊園子都翻出來,收拾幹淨的,到時候搬過去就能種,也不耽誤時間。”
“也行,知青院這邊就那幾壟地,也種不了啥,就那點白菜還那麼多人吃,這回好了,可勁兒種,咱們冬天可有菜吃了。
到時候我問問簡單,她自己過日子都需要準備啥,咱們也提前準備一下。”
簡單滿腦袋黑線,
“我真謝謝你,還記着我呢。”
這會兒的苗子長的還不高,鋤草還真就不算啥難的。
等到七八月份,那苞米苗都一人來高,雜草也瘋長,那時候鋤草才是個苦差事呢。
本來天就熱,那高大的苞米杆子和茂盛的大葉子一擋,進不來風,裡面空氣不流通,一進去就悶得慌不說,苞米葉子也都堅韌,甭管是臉還是胳膊,裸露在外的皮膚,都不能幸免,被那苞米葉子一拉,立馬就是一道膦子。
就是老農民那不嬌嫩的皮膚也是一樣,再被那汗水一浸,那酸爽,真的無法用合适的語言形容,幾乎是渾身都打着哆嗦的那種。
所以,從苞米苗長起來,一直到秋收,把苞米杆子放倒,村裡媳婦婆子的,那三角頭巾都是标配,不管多熱,都是長衣長褲,恨不得把自己全都包裹進去不露出一點。
一年隻種一季,也是有好處的,像現在這種不是特别忙的時候,農民還是有很多自由的,當然請假,他們是舍不得的,畢竟上一天工就掙一天的工分,這時候的勞動強度相比較來說,真的不是很累。
很快,春天就過去了,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忙一陣閑一陣的,不說村民們,就是知青們也沒累到起不來,起碼比秋收要輕快不少。
李燕兩口子歡天喜地的搬出了知青院,知青院除了王建成他們幾個,幾乎都過來湊了個熱鬧,就連沒有打過幾次交道的唐翠都拿着兩個雞蛋過去了。
差距當下立見。
知青院孤零零的幾個人就顯得更是顯眼,王建成氣的不行,卻也知道都是他們自己作的,一群豬隊友,關鍵時候都給他扯後腿,現在這就被人晾在一邊了。
不說别的,這會他們幾個成了啥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