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
簡單都震驚了,也不知道是穿過來後把腦子穿沒了還是咋的,她現在這思維和靈魂越來越貼合這十七歲的身體了,真幼稚回去了。
“三爺,你們,這麼一會兒,商量了這麼多事呢?
您老這,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嗨!”老頭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
“啥啊,林書記跟那邊聯系了,要不哪能知道那麼多?
還有啊,你那個哥,也是個黑心的,壞着呢。
等着看吧!”
“不是,三爺,你都仔細說說啊,還有啥?”
“說啥說?你就說,有他出手,你還有啥不放心的?”
“呃,”簡單宕機,
“他出手?這跟他有啥關系?”
這事正常算陳若男是知青,歸知青辦管,就是公安立案它也跟部隊扯不上關系啊?
“咋了,這事兒還涉及到國家機密了?”
劉三爺頓時就氣笑了,
“什麼玩意兒就國家機密了?你一天天都想啥呢?
我是說那小子,這不是擔心這人在這邊給你找麻煩,怕你有危險嗎?
他要回去聯系人,我估摸着,應該是嫌林書記幹等着太慢了,找人去拱火呢。
你瞅瞅,多黑,蔫壞蔫壞的,”
簡單立馬又護上了,
“哪有,那是我哥擔心我。
再說,反正他們犯了法,這結局是已經定了的,我哥也不過是催化一下,讓這矛盾早點激發出來,免得禍害更多的人。
我哥這明明就是在做好事,這是在為社會做貢獻,鏟除社會主義建設的毒瘤,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多讓人傷心啊!”
一本正經又義正嚴詞的,也是難得的看到她有這小孩子的表情,
“哼,你呀,忒護短。”
吹着小風,晃悠着小腿,簡單對回家也有了幾分期盼,
“三爺,這一個月村裡有什麼事發生嗎?”
你能指着一個老頭給你講八卦嗎?
那不存在的。
那真就是幹巴巴的什麼事什麼事,比如,
“也沒啥事啊,你走了半個月就開始準備秋收了,這不,到現在還沒完事呢,也快了,再有個三五天,大片的完事了,就剩邊角就好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