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安安穩穩的在這過個幾年呢。
“姐,他們,他們太欺負人了,我這就去找大哥過來。
他們不就是仗着咱們家都是孩子嗎?
我去找大哥,咱家堂堂的烈士家屬,還被人這麼欺負,部隊不管嗎?政府不管嗎?
這我們還在呢,要是就我姐自己,那還不被欺負死了?”
程安還看着呢,程銳就氣呼呼的上前了,越說越氣,這說的自己都氣哭了。
村裡人一看,可不就是嗎?
劉衛民也歎氣,這不管是不行了,也心裡恨這個惹事的人,你說你惹誰不好,來惹她?
一群人來到知青院,老韓帶着人已經把前後門都堵住了,知青們也都站在院子裡,天冷,都手抄着袖子,凍的次次哈哈的。
有人迷茫,有人目光閃躲。
“簡單?”
譚雅君是一眼就看見了眼睛通紅的簡單,幾步就過來了,
“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她來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見着簡單這副委屈的模樣呢?這才剛分開多大一會兒,她還沒收拾完柴禾呢?
簡單不說話,就咬着嘴唇看着知青們,程安抿了抿唇,小聲說道,
“我們剛才到家,就發現,家裡進人了,不光大哥拿過來的錢票丢了,還有,”
程安看了一眼簡單,似是為難的,
“還有,姐姐爸爸的烈士證明,也不見了。”
别人的唏噓不說,反正陳若男心裡是咯噔一下,什麼意思?還丢東西了?
她就是放了幾樣東西,可沒動别的東西啊?
難道還有别人去了?那什麼時候去的?會不會看到自己了?是敵是友,這個事會不會是那人鬧出來的?
陳若男不笨,相反的,她還是很聰明的,不過沖動,嘴巴不饒人,本就做了虧心事,一心虛就容易胡思亂想,這一想,自己就沒底了。
一時間,陳若男竟然還有種進退兩難的地步。
看見她們,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就怕今天這火燒到自己身上,但是這會兒,她還真是什麼也做不了。
舉報信今天早早的就送出去了,她已經隐隐有些後悔,擔心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老韓帶着人還在順着腳印在院裡追查,劉衛民陰沉沉的看着院裡的人,心裡恨得不行,好好的日子不過,成天的找事,這回踢到鐵闆了吧?也不知道有沒有腦子,那烈士證明是能随便動的東西嗎?
簡單都不用看别人,就盯着陳若男,就知道這步沒走錯。
瞧那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還有她怎麼都解釋不清楚的一天。
農村的土路,都是土,現在又上凍了,沒下雨沒下雪的,按說這腳印也沒有那麼好查。
但是老韓帶人查了一圈後,直直的就指向了陳若男,
“村長,腳印是進了她的房間,看看她的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