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去行嗎?醫院那邊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我還不知道,隻說是受傷了,雅君姐也不相信别人,這種事,一傳出去,到時候風言風語的,”
也是,譚雅君已經遭遇過一次,要是再來一次,那也着實是有些太殘忍了。
明珠想了一下,
“你自己肯定不行,最好是有個男知青一同去,萬一有個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算了,一個男生遇上碎嘴子還說不清楚,要不這樣,你在家,我跟單單去,然後,你去找一個男知青陪着我們,這樣總不會有人說什麼了吧?”
“行,我去找人,”
臨出門倆人還叮囑,
“找個嘴嚴實的。”
不一會兒,林東方後面跟着淩衛東回來,
“讓他跟你們一起去吧,家裡你放心,我抱着孩子過去。”
“沒問題,我會看好她們。”
這次對付野豬,淩衛東幾個也多少收了些傷,一直養傷,看見簡單第一反應上下打量一下,才收回視線。
兩個孩子知道輕重,雖然擔心簡單,也沒多說,隻是抓了一把糖塞進簡單的棉襖口袋裡。
兩個公安是開着車過來的,找劉衛民開了介紹信,就上車往公社趕。
返程倒是不慢,就是颠得厲害,下車的時候,幾個人腿都軟了。
公社的醫院着幾個病房都滿了,走廊裡好幾個公安在維持秩序,受害者,家屬,鬧哄哄的,和菜市場沒有什麼區别。
簡單冷眼旁觀,不難看出,有的家長對于女兒被救回來這個事,其實并不高興,什麼賠錢貨,爛蹄子,不要臉,還有更難聽的什麼勾引,騷~貨,口無遮攔,半點不顧忌裡面人的心情。
跟着進了病房,跟其他病床上目光呆滞的人比起來,譚雅君還算可以,隻是小腿和脖子都包着厚厚的紗布,右手掌也纏的密密的一圈。
簡單兩個人一驚,快步奔過去,
“雅君姐,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譚雅君轉過頭來,幹涸裂開的嘴唇微微一動,
“你們來啦?”
這幾個字沒說完,眼淚就順着眼睛落到了枕頭上。
明珠在另一邊拿着手絹去擦,
“好了好了,哭什麼,你是病人知不知道?
這點傷還值當哭一場的?”
簡單一愣,
“就是,有話咱們回家說去。
大夫說沒說,幾天能出院?”
淩衛東開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