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樂呵?
新婚小兩口,孩子那麼大,眼瞅着好日子就來了,結果來了這麼一檔子事....
你說說,要是咱們家孩子,出了這事,得了再多的錢,有啥用啊?”
這邊話題越來越歪,簡單也終于從譚雅君嘴裡聽到了事情的明細,一時間也有些語塞。
說啥?
說人家贖罪不對?
還是偏執?
似乎都不準确。
興許,人家單純的就是想彌補家人的過錯?
把糧食運到西屋,想着待會回來再慢慢收拾,倆人幹脆的就鎖門出來,推着空車,慢悠悠的往村裡走,也不耽誤唠嗑。
看了看譚雅君的臉色,這股氣是下去了,簡單才開口問道,
“姐,那你是什麼打算?還打算堵他?”
那股火發出來了,譚雅君這會兒倒是平靜的很,
“不堵了,該說的都說了,一會兒我就去找村長去,當時是他判的,我就盼着他能給我收個尾就行。
哎,你說說,我搬出來,就是想過個消停日子,誰知道,反倒是給自己找事了,孤男寡女的,他不要名聲,我還要呢。”
說着,譚雅君就頓了一下。
“咋了?”
譚雅君一把抓住簡單,
“我愁的不就是孤男寡女嗎?要是我不是自己住,那我還用愁這個嗎?是不是?”
簡單腦子一轉,聯想起剛才,還有人要找地方搬出來,
“你是想,讓劉二紅搬過去?
倒是對,兩個人的話,不管是這和别人接觸方面,還是安全上,是,都方便了不少。
但是你不能為了這個,就把人弄回去,說句不好聽的,相處的來啥都好說。
萬一,哪方面不合适的,你還能再把人攆出去嗎?
事是好事,你考慮好就行,畢竟,是你們朝夕相處,這馬上落雪,冬天沒事,你們的接觸可就多了,鄰居可影響你的生活質量呢。”
簡單不了解劉二紅,純粹是就事論事,她那邊不是知青院,不喜歡這個房間,再換到别的房間,當事人不說,知青不傳,對村裡沒有什麼影響。
但是譚雅君現在住的是外面,這一進一出的,怎麼着也有點動靜,搬進來好說,再搬出去,這總會有人看熱鬧的。
譚雅君眉眼間盡是難題驟解的輕松,簡單心裡清楚,這是想好了。
果然,一開口就是,
“沒事沒事,我想好了,就這麼幹。
哎呦,你說我咋那麼笨呢,這麼簡單的問題愁了這麼多天,他差不點沒把我氣瘋了都,哎呀,氣的我腦子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