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小家,隻有我們,隻有你一個女主人。
古人都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那自己家裡那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還有臉去指點外面的家國大事?
家宅不甯,其實是大忌。
這點,我們可得吸取教訓,以後,我們是兩口子,是這個世上最親近,也是要一起生活到老的人,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商量着一起解決,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我當成外人,武力上我沒有優勢,但是其他方面,我還是可以依靠的。”
簡單停下來,轉頭看向一臉認真的男人,
“你這算,開誠布公了嗎?”
秦清淮正色面對她,
“自然。
我這個人可能沒什麼大能耐,這個團政委也不乏有家族背後和父兄的助力,也有好多人說我是狡猾的狐狸,是個黑心的。
但是這是終身大事,你也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自從參軍後,我就很少在家,而且,我家裡父母的相處方式,也比較随意,父兄都是單過,可以說,沒有什麼我能借鑒的經驗,但是我也清楚,兩個人過日子,互相坦誠最基本的。
可以說,以後我們是這個世上最親近的兩個人,相互隐瞞,相互提防,也隻會讓兩個人中間生出許多誤會和矛盾。
人生短短幾十年,當然是要順順當當的,我可不希望那些亂糟的事占用了我們的時間和精力。”
這話,也算是坦誠了。
簡單是沒有經驗,但是她本就是直來直去的性子,對這種攤開說的做法反而是更加看好,當即就點頭,
“你這話說的,沒毛病。”
“那,”
秦清淮看了眼她的臉色,回頭看了眼後面,
“你能說說,跟着我們的,是什麼人嗎?”
他能察覺,簡單半點不意外,畢竟是個專業軍人,這點粗糙的跟蹤在他眼裡更是算不得什麼,他發現不了那才不正常呢。
“秋收時候來的知青,從來了一直就不安分,總是到處打聽我的消息,之前跟我哥說過,他讓人查了,是别人特意送過來的。
我看着雖然蹦跶個沒完,到底也沒幹出什麼實際的事,那天在公社也确實被吓着了,老實了一個多月,我就沒打算理會,但是聽說這幾天又開始蹦跶上了,上午就特意透露消息,我要上山。
果然,他們跟了上來。”
秦清淮目光一凜,
“你是說,他們也是奔着分一杯羹來的?”
“他們還不夠格,”
簡單搖搖頭,
“他們也就是馬前的小卒子,估計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他們身後的人,要是處理了他們,說不定還會派人過來,所以這些天我也沒管他們。
你看,這也沒放棄啊?進深山都敢跟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