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淮語塞,
“話是這麼說,不過這邊跟村裡那邊不一樣,這邊離得近,山裡也有可能會碰着他們的人,還是要多注意安全。
前面,繞過營區,那兒有條山路,從那就能上山,我們都是從那兒走。”
簡單這性子,幾乎全是反骨,秦清淮也算摸出來一點門路,
“或者,你哪天想上山,你叫我,我陪你,就算有什麼事,我也能周旋周旋。”
車子漸漸接近燈光,簡單坐直身子,又給了他一個白眼,
“合着我就隻能惹事呗?”
“那不能,”
秦清淮這點堪比動物的靈敏度還是很準的,
“萬一你要是打獵什麼的,總不能還綁成一串下山吧?
這山我也算上去過兩次,咱們兩個人也方便遮掩呀,實在不行,我喊個人什麼的,也能跑個腿不是?”
堂堂的團政委主動要求當傳信兵,這話題,簡單覺得,更怪異。
“你是怕我把山掀了嗎?”
秦清淮把車速降下來,慢慢的開進家屬院,
“今天太晚了,過幾天有時間,我陪你走一圈,先熟悉熟悉。”
地廣人稀是真的,家屬院從門口往裡,每一個院子都很寬敞,有的有燈光,院裡也能看見生活的痕迹。
更多的是空着的,院子裡肆意瘋長的雜草就是證據。
車子在一個靠邊的院子前停下,屋裡有微弱的燭光,兩個人剛下車,屋裡就沖出來兩個警衛員,
“政委!”
“淮哥,你回來啦!”
秦清淮過來把簡單手裡的包袱接過去,朝兩個人點點頭,
“這是你們嫂子。
這是鄭愛國,這是秦義,你叫他小一就行。”
兩個人頓時咧嘴笑,
“嫂子好!”
那嗓門大的,跟喊口号似的,就是簡單這有了心理準備的,都愣了一下,才抿嘴回答到,
“呵呵,你們好!”
秦義是個娃娃臉,一笑還帶着兩個酒窩。
鄭愛國,人如其名,雖然叫嫂子,但是看着歲數應該和秦清淮不相上下,是穩重的類型,個子很高,屬于這個時代标準的硬漢。
“你先進屋看看,我們卸車,一會兒先把行李找出來,其他的先放下屋,明天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