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愣,
“你淮哥這麼說的?這次的倒不是我親自動手,不過,算是跟我有關系吧?”
她總不能說,這些都是狼的獵物,她純粹是撿現成的?
那才更驚悚好吧?
“行了别想了,趕緊吃,這麼多肉還能溜号?”
“哎好嘞嫂子,那我可不客氣啦!”
秦義性子活潑,雖然跟簡單也沒有多熟悉,但是會說話,會找話題,不見外,氣氛一直很融洽。
小安确實很乖,簡單給盛了菜,他就靜靜的一口饅頭一口菜吃的噴香,這孩子估計也是饞肉了,幾口就把碗裡的幾塊肉吃掉,然後就直愣愣的去看盆裡的。
饞的不行,也不出聲,就那麼巴巴的看着。
要不是秦義機靈,觀察的仔細,還真就發現不了呢。
又給他夾了幾塊肉,低聲跟簡單說到,
“我在京城也見過不少孩子,不管多懂事,就是秦家的孩子,看見肉,一個個的也都興奮的不行,這孩子這樣子,看着真是不得勁兒。”
“看這樣子,病的還算不是太重,最起碼對外界還是有知覺的,也算是好消息。
我猜,應該是當時的情況,對他一個孩子來說,無法接受,所以猜把自己封閉起來吧。”
她不也是專業的心理咨詢師,知道的就是皮毛,對孩子的心理并沒有更深的研究,也不敢說多了胡亂讓人猜忌。
秦義也不懂,連吃肉的興緻都淡了一些,
“嫂子,你說,這是不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沉默一會兒,簡單猜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是啊,可是,他們畢竟還活着。”
秦義,......
這話他還真無法反駁,畢竟也确實是,或者才有希望。
秦清淮一時半會兒的确實沒撈着空兒回來,林團長整個人都跟失了魂一般,守着老父親的遺體,誰說什麼沒有用。
其他人也沒有辦法,找了秦清淮一商量,幹脆,就把這後事張羅起來了,林團長在這邊多年,戰友們有時間的都願意過來搭把手。
一直到第三天中午,這些後事都辦完處理好,秦清淮才回來,眉目間帶着明顯的疲憊。
“忙完了?咋累成這樣?
這幾天一點都沒休息嗎?”
早上出殡的時候,簡單領着小安過去祭拜送行,畢竟是血親,孩子現在是小,不懂,但是以後懂事了,這也是個遺憾。
“嗯,完事了,我沒事。
團長那兒,有小安在,他總能想通的。”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