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兒啊,你為什麼非要看?等下車再看就不行嗎?等了這麼多年,我就要自由了,就要自由了啊......”
被身後的兩個乘警拽着,他氣的渾身發抖,也沒敢做什麼,隻恨恨的看着他,眼眶子瞪得通紅,恨不得要吃人的架勢,吓的這叫孫文的工程師科長,也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小吳,你,你說什麼,什麼,自由?你要什麼自由?”
做學問的人,腦子總是清奇一些,人情世故不擅長,這也是通病,其他人都看明白的情況,他還不相信呢。
“這人,啧啧,還真是天真啊!”
“可不是?”
按說這事到現在也該結束了,不管這孫文怎麼想,事實擺在眼前,證據,雖然沒有拿出來,但是看着小吳的表情,僵硬的身體,和身後乘警的姿勢,也不難想象,證據就在他身上藏着。
車也進站了,幾個人說着話也準備下車,一個猛烈的颠簸後,列車終于停了下來,旅客們一股腦的往門口湧去。
就在這時,在人群擁擠着往前湧的前一秒,列車最後那一颠簸的時候,一個人影朝着與他們相反的方向朝着車廂内沖過來,一臉的決絕,這會兒是所有人都放松的時刻,這人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剛才就看見了,這邊這幾個人和列車長都是認識的,看樣子,關系還很親近,那幾個男的不說,那不是有個女的嗎?隻要把那個女的挾持在手裡,他就不信離不開這裡。
這是短短幾分鐘内他迅速衡量出來的結果,這個孫文對于機械廠很重要,但是俗話不是說了,縣官不如現管,就現場來看,孫文的分量,估計還不如他們身後的那個女人。
剛才的安靜就是讓人降低警惕,要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他也确實做到了,他都竄出去了,兩個乘警才反應過來。
不過他本以為對面都是普通人,他是手到擒來,恍惚間,他隻見對面的女子擡起頭來,目光淡淡的,甚至還帶着一抹輕笑,
他還沒來得想明白這笑是為什麼,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氣擊中,腹部一陣劇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跟兩個躲閃不及的旅客摔作一團,
“碰!噗!”
“啊!誰踢我?”
“哎呦,誰啊誰啊,我的老腰啊!”
門口還沒下車的旅客本來站的好好的往門口擠,被這麼大個人形一砸,原本排好的隊形頓時就亂成一團,下車的旅客被砸的七倒八歪,罵罵咧咧的。
原本押着小吳的兩個乘警眼神一凝,在他們手裡還能逃跑,這,就有些丢人了,不過看着被砸懵的人,兩個人對視一眼,咧咧嘴,都有些同情,這可真是踢的不輕啊。
事發突然,秦義下意識的擋在秦清淮身前,秦清淮想擋簡單的時候,簡單就已經從身側鑽了出去,人還沒到近前,一腳就踹了出去。
這會兒,簡單初次見面的列車長,秦義他們叫五哥的祝星都還發懵呢,看看那邊,看看秦清淮身邊的女子,這是,啥情況?
他老大身邊有一位女同志,稀奇。
更稀奇的是,看他老大的樣子,還挺緊張的。
最重要的事,這個女同志居然還是個有身手的,這反應,這爆發力,就是現在的他也比不上啊。
這?
再看秦義,滿眼星星,崇拜的看着簡單,
“嫂子,你這也太幹脆利落了,一腳就把他踢飛了,嫂子嫂子,你這招,回頭你得教教我。”
秦義的功夫不錯,但是跟簡單這出手就是殺招放在一起,就有些不能比了,秦義早就眼饞了,簡單也很幹脆,
“那沒問題,這人咋也比野豬輕多了不是?”
野豬?
祝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