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萍對現在的生活是滿意的很,一點點的跟她說着近期家屬院發生的事,她現在是團長家屬,簡單不在,家屬院的事她就得接過來,反正還有魏抗戰在那鎮着,頂多是女人的撒潑打架,她也不是沒見過,
“上回煤礦出事遇難的人,有兩家,也吵起來了。
一個齊家,是因為婆婆把着這個賠償的錢,然後偷偷的寄回去給家裡的小兒子買工作,家裡的孫子上學餓暈過去,學校直接找上門,那孩子媽齊嫂子是個能幹的,白天一整天都在外面上工,把家裡和孩子都托付給婆婆了,要不是孩子出事她根本都不知道這個事,回來就不幹了,
結果這一問才知道,不光是煤礦賠償的錢,就是前些日子分的糧食,都隻剩下一點粗糧了,那些細糧也都被老太太郵回老家了。
這她就鬧開了,他們這累死累活的,明知道煤礦危險,但是她男人還是去了,就是為了多賺點錢,結果,是給自己的幾個孩子賺的,可不是為了養活小叔子。
本來就分了家了,結果這婆婆把她家的家底都給了小叔子,她能幹嗎?當時就說了,錢必須拿回來,不然她就回老家去,好好的宣揚宣揚這點事嗎,小叔子不是買了工作嗎,那她就去他工作單位去鬧,去找他們領導,去問問别人家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作風,拿着大兒子的賣命錢去貼補小兒子。”
簡單是最讨厭這種倚老賣老,又偏心的老人了,
“那她婆婆沒鬧?”
在村裡生活好幾年,對村裡人的作風也是了解的,淳樸是真的,但是有些人的胡攪蠻纏也是實打實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撒潑耍賴,層出不窮。
俗話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幾年,若不是簡單本身的實力在那鎮着,她的兇名一直都挂在熱搜上,恐怕舞到她面前的麻煩也不會少。
所以她對有些人的嘴臉和手段,是一點都不意外的,
“應該沒輕鬧吧?”
蔣萍嗤笑一聲,
“是啊,沒輕鬧,那老婆婆,知道孩子是齊嫂子的心頭肉,愣是把幾個孩子都騙到山上去了,你知道嗎?”
山?
簡單眉頭一挑,莫名的就看向剛進屋玩的小臉通紅的小崽兒,
“那後來,是怎麼,救回來的?”
蔣萍也有些莫名的搖搖頭,
“說起來,還真不知道是咋回來的,反正那天晚上,那齊嫂子都找瘋了,後來還回家把老太太揍了一頓,老太太拿着繩子要上吊,說什麼兒媳婦要逼死她了,那時候也沒人同情她。
這邊也出了不少人出去找,都搜山了,外圍都找遍了都沒找到人影。
然後第二天,”
蔣萍有些發怔,
“第二天,就有人在山腳下發現了幾個孩子,都昏迷着,但是身上沒有什麼大傷,那衣服也都是上山的時候被樹杈子刮壞的,手上臉上破了點皮。
後來大家夥那麼問,那孩子也就說,奶奶說的,媽媽跟人跑進山裡了,讓他們上山找媽媽去,然後到了晚上他們又累又餓又冷,又害怕,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巡山的人也沒發現?”
蔣萍歎氣,
“就奇怪在這兒,那一宿,搜山,找人,巡邏,動靜都不小,愣是沒發現他們。
第二天呢,也就換班那一小會兒的時間沒有人守着山腳,就,他們就冒出來了,就那麼憑空的出現了,一問三不知,大孩子說好像在空中飄着了,但是這話,都以為是孩子意識不清楚說的胡話,真實情況,這不就成了謎團了。”
簡單擰着眉,這事,算是靈異事件嗎?
晚上得問問秦政委。
“哦,對了,我聽見有的小胡說,好像聽見有人嘀咕,外圍好像有野獸的爪印,你說能是什麼野獸給送下來的嗎?一尋思,我就感覺,渾身都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