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管崇交往了一年半的女朋友。”
沈安然挺直腰闆,大聲地說出自己的身份。
女人頓時有些慌張。
她越過沈安然,直直看向我:
“阿崇,她真的是你的女朋友?”
可我隻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莫名其妙。
這個突然出現的像江淮月的女人莫名其妙,她和沈安然之間的火藥味更是讓人哭笑不得。
畢竟我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關系啊!
沈安然吃的哪門子飛醋呢。
想了想,我牽住沈安然的手,和她并肩站立,同時警覺地質問這個女人:
“你是不是江淮月失散的姐妹?你為什麼和江淮月長得那麼像?你今天跑出來假扮已故的江淮月到底是什麼居心!”
說完,我又看着唐浩嚴,眼中滿是同情: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訴你,這個人不是江淮月,你被騙了。”
“我相信你說的話了,你趕緊去醫院查查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順便再查查傳染病吧。”
當然,我也隻是口頭建議而已,畢竟我不會再給他出一分錢。
我對唐浩嚴和他全家的資助到此為止。
不僅如此,我還告訴唐浩嚴:
“鑒于你對我的欺騙和侮辱,我會向法院起訴,要回過去無償給你的轉賬和資助費,你準備好上法庭吧。”
然而唐浩嚴還是一點都不慌。
隻是他沒再像之前那麼張狂,而是換了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靠着那個像江淮月的女人訴苦:
“老婆,你看這個男人多壞,明明都是你出錢資助我的,他卻自以為是在這裡跟我耀武揚威。”
他皺着眉,一副為“江淮月”考慮的樣子,還指着墓碑:
“他甚至還造假了你的墓碑,說你已經死了,其實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婚内出軌。”
“你看這個第三者,就是他出軌的證據!他花你錢的找别人,你趕緊告他,讓他把錢都吐出來再和他離婚!”
明明那個女人的臉色已經變得愈發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