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嚴面色蒼白,仍舊不敢相信江淮月對他态度這麼差:
“要不是你兩個月沒出現,我怎麼都聯系不到你,以為你被這個壞人控制了,我今天怎麼會跑過來逼他離婚?”
“我今天這麼做是為了你、也為了我們的孩子啊,你怎麼可以怪我?”
“再說了,如果不是你被他控制了,不方便現身,怎麼會連我的消息都不回複呢?”
我和沈安然對視一眼,在場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看來,恰恰是唐浩嚴今天瘋癫無腦的行為,壞了江淮月的好事。
唐浩嚴還以為自己帶着孕檢單逼宮,就能順利和江淮月結婚。
可他也被江淮月騙了。
他壓根不知道江淮月早就假死了,還被她哄得團團轉,以為自己讓她懷了孩子就能入贅豪門。
江淮月下不來台,隻能揪着唐浩嚴撒氣: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
唐浩嚴不肯走,反手扯住江淮月要給個說法。
這場鬧劇看到現在。
我對唐浩嚴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唐浩嚴,你還沒有看清這個女人嗎?你被她騙得徹底!”
“她不回複你的消息,不是正好說明她不想出面嗎?隻是你一廂情願認為她懷上了你的孩子就能和她結婚而已!”
“而且我和她的婚姻關系,早在拿到她的死亡證明時就已經終止了,她接近你的時候分明就是單身!”
說到這裡,我對江淮月的厭惡已經帶着生理性的反感。
看到那張臉,我現在隻想吐:
“她卻跟你說她是已婚狀态,跟我離不了婚,說明她從一開始就不想對你負責,隻是看你年輕好騙玩玩你而已!”
我的話,讓唐浩嚴瞬間面如死灰。
而江淮月對唐浩嚴也懶得多解釋。
她揪住唐浩嚴的頭發,一個勁地責怪他:
“好好的日子你不過,非要跑出來給我搞事。”
“這孩子我會去打了,你那麼浪,誰知道你有沒有病,想入贅我家?你做夢去吧。”
她一耳光又一耳光地扇着唐浩嚴,直到把他扇倒在地後,突然又上前跟我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