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緊不慢地回複道，
系統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紀止淵目光落在了銀行卡上，然後再将視線緩慢移到我的臉上，道：「林昭，你是在瞧不起我嗎？
「在你眼裡，我真的就那麼缺錢嗎？」
8
紀止淵說話的語氣攻擊力太強，這讓懸浮在空中的系統不由得害怕地朝我身後一躲。
「沒有。」我道，「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無所不能。」
這句話在這個場景中平白添了一些諷刺。
如果紀止淵真的無所不能，那公司就不會破産，而我也不會離開他。
紀止淵剛準備說話，就聽到我低不可聞的聲音。
聲音很輕，卻足夠讓紀止淵聽得清楚。
「我隻是想要幫你而已。」
紀止淵的呼吸一窒。
「如果，我說如果。」紀止淵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問我，「如果我後面有錢了，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瞧，男人就是賤骨頭。
當初我對他死纏爛打，他對我愛答不理，現在好了，我選擇離開，他又後悔了。
但是要成為紀止淵念念不忘的白月光的我肯定不能直接說出我内心的想法。
我在紀止淵看不見的地方狠掐了自己一把，逼自己硬擠出來了兩滴眼淚，道：「不會。」
我動了動唇，欲言又止：「其實我……」
但是下一秒，我仿佛想起了什麼，話語一頓，聲音低落道：
「像我這樣拜金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9
紀止淵沒有收我的銀行卡。
我坐在八百平的别墅裡面，哭得好傷心。
「統，你說他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
系統試圖在數據庫裡面尋找出安慰我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