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天生犟種,紀沉舟冷笑一聲,也不再隻拿小孩嗝屁袋威脅我了,轉而,進了廚房。
我:?
還有這種好事?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麻溜地,我就跑。
并在心裡寬慰自己。
讓他自己先冷靜一下吧。
萬一冷靜下來,就想通了呢?
他兄弟都願意為愛做三……
他怎麼不行!
然後,我一頭撞在門上。
鎖了?
……打不開?
我背後冷汗直冒。
與此同時,紀沉舟也從廚房出來,回到我身邊,似笑非笑:“你是覺得,我瞎嗎?”
我緊張到舔唇。
“沒……沒有……”
因為,我看清了他手上多出來的東西——十幾包用白紙包的粉末。
一看就不能是什麼好東西!
“嗯,”紀沉舟像聽見了似的,附和了我的心聲,并且假笑,“*藥。”
“從現在開始起,你說出口的話,一句不讓我滿意,我就使用一包。”
我下意識追問:“給誰用?”
紀沉舟用實際行動給了我回答。
——仰頭,幹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