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可以不去看他嗎？”程雨知道，唐雲生去看汪霖，是父親的命令。
她以前對此一直沒什麼意見。
主要是不敢有什麼意見。
但現在……
尤其是昨晚，跟父親吵架之後，程雨很是介意。
她想着，自己都要跟唐雲生結婚了……
不讓唐雲生去見汪霖，應該不難吧？
唐雲生聽到程雨的話，道：“去睡覺吧，聽話。你太累了。”
程雨抿着唇，“你知道我很不喜歡他。你一直去見他，我會很難過的。”
“……”唐雲生坐了下來，讓阿姨給他倒了杯水，也不說話。
程雨知道他這是拒絕的意思。
他不喜歡的事情，就會直接用沉默來回應。
她低着頭，對着唐雲生道：“你愛我嗎？”
“……”唐雲生大概沒想到程雨會說這個問題。
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羅佳，道：“羅佳還在這裡呢？”
“她又不是外人，我不介意。”
羅佳識趣地站了起來，道：“要不你們聊，我去上個廁所。”
她找着借口離開，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
羅佳還沒走開，就聽見程雨問道：“如果我爸爸不是程正明，你會娶我嗎？”
唐雲生聽着程雨的話，道：“雨兒，你不要鑽牛角尖。”
“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如果沒有我爸爸，我就什麼都不是？”
“……”唐雲生低下頭，打開了手機，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你說啊！你為什麼不正面回答我？”
唐雲生看向她，歎了一口氣，“别鬧，成嗎？”
她父親就擺在那裡。
程正明不可能不管汪霖的事情。
汪霖也不可能因為自己不理他，就不是程雨的弟弟了。
唐雲生一向很不喜歡參與他們家裡的事情。
現在被程雨這麼逼問，他也很累。
程雨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