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慕白道：“在你之前，你們有過成功的病例嗎？”
“沒有。”安森道：“我也是第一次。”
“所以你們把她當成小白鼠？”
于慕白總覺得他們不太靠譜。
畢竟沒有試過的事情，卻拿顧晚實驗。
安森道：“這是我目前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不過……我一般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手術自然是要有風險的，你要是覺得不行，你們可以再想想。”
安森說完，也不強求，直接走了出去。
于慕白站在一旁，看了一眼顧晚。
顧晚見他繃着臉，握住他的手，道：“于慕白，其實我覺得……挺好的。”
于慕白道：“不好。”
比起這個，他倒情願去求顧家的人呢！
去求顧家的人，或許還不會有那麼大的風險。
羅佳站在一旁，看着于慕白懷疑的樣子。
羅佳對安森的能力，倒是信得過的。
畢竟汪霖就是很好的例子。
……
杜以倫走了進來，見他們坐在這裡，神情複雜，問道：“怎麼了？”
于慕白道：“風險太大，手術我不想做了。”
杜以倫聽到于慕白的話，望了一眼顧晚，道：“安森挺靠譜的。他既然定了手術方案，就是可行的。”
“不是你做手術你當然這麼說。”于慕白的目光落在顧晚身上，“如果顧晚出事，我也不活了。”
說到最後，他的嗓子有點啞。
聲音像是拼命擠出來的一樣。
顧晚看向于慕白，握住了他的手。
對着羅佳道：“羅佳，你們出去一下吧！我有話要跟于慕白說。”
羅佳看向這小倆口，走出了門。
杜以倫也跟着出來了。
羅佳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杜以倫也坐下。他看了羅佳一眼，道：“你怎麼說？”
“什麼？”羅佳不解。
杜以倫道：“你就不發表一下意見？”
羅佳道：“我沒什麼可發表意見的。于慕白很愛顧晚，你看得出來。”
“那确實是。”杜以倫道：“就好像在黑暗裡久了的人，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光，所以，怎麼舍得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