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裡，你已經很神了。”杜以倫道：“你把唐俞治好了。後來又做了那麼多事情。”
“真的完全就是運氣好。”她摸了摸鼻子，“反正就挺簡單的。”
“我要被你凡爾賽死了。”杜以倫道：“我這麼努力，可跟你一比，真的覺得自己差多了。”
“哪裡有這麼誇張？我們隻是專業不一樣。”
杜以倫還是很厲害。
杜以倫道：“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你能輕易做到的事，别人怎麼也做不到。上帝就是這麼不公平。”
“這話從你嘴巴裡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羅佳看向杜以倫，白了他一眼。
杜以倫道：“我是說真的，認識你之前我特麼一直以為自己是人中龍鳳，遇到你之後才發現，跟你相比我還是差得太遠了。”
“是什麼讓你有了這種錯覺，我就是個半吊子。”
“你看吧。”杜以倫道：“我這麼努力，還比不上你這個半吊子。”
“我……”她竟然被他說得無法反駁。
……
兩人逛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金明玉和凱已經回去了。
威廉在。
他看到羅佳和杜以倫也沒說什麼。
正準備去忙。
羅佳叫住了他，“威廉先生。”
威廉的目光落在羅佳和杜以倫身上，他停下腳步望着兩人，“二位有什麼事嗎？”
“那位凱先生，跟你關系很好嗎？”
威廉道：“他是史密斯先生的親哥哥。自從先生出事，他是最關心先生的人。幾乎每天都要過來這裡看他，他是可以相信的人。”
“你确定？”羅佳有些懷疑。
威廉道：“百分之百确定。沒有比凱先生更好的人了！”
“……”羅佳扯了扯嘴角，好像在威廉眼裡，這個凱就是史密斯的一部分。
難怪他這麼相信。
不過……
羅佳并不了解史密斯兄弟的過往，對這個凱的印象并不怎麼好。
或許是因為他把金明玉留在身邊的原因吧。
她一直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能夠跟金明玉走在一起，就證明他不會是個好人。
不過，當着威廉的面，羅佳也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