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音點頭，“嗯。”
羅佳回來的時候，看到程航和他家裡人都在，她走過去，跟他們打了招呼。
“恭喜！”程媽媽看着羅佳，道：“可惜老爺子不在，如果他看到你結婚，肯定很高興。”
提起師父，羅佳的眼睛酸酸的。
傷感湧了上來。
想起他老人家，為了救自己……
雖然沒有明确表示，他的過世，跟救自己有關系，可羅佳總覺得，如果他當時不救自己，就不會死了。
程航爸爸看着羅佳，道：“羅佳，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爸走的時候，沒有什麼遺憾的。”
羅佳道：“謝謝你們今天能來。”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傻話呢！”程媽媽道：“你跟顧晚關系好，又因為老程的關系，我們就是一家人，不是嗎？”
羅佳點頭，“嗯。”
程媽媽道：“不過，顧晚哪裡去了？程航，她人呢？”
“……”程航道：“我去找找。”
顧晚剛剛上了個洗手間出來，走出門，看到于慕白就站在那裡。
……
看到他，她沒有擡頭。
假裝沒有看到他，正準備從他身邊走過。
她很努力地把他當成陌生人。
于慕白卻叫住了她，“顧晚。”
顧晚停下腳步，道：“什麼事？”
于慕白看着她，道：“你……最近好嗎？”
“你不是看到了嗎？”顧晚道：“挺好的，淨說些廢話。”
于慕白道：“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
他的目光很是深情。
可他眼裡的情緒，卻讓顧晚覺得害怕。
她道：“以前該說的都說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聽。我已經是程航的太太了，你這個前任的話，沒有一句是我應該聽的。”
于慕白聽到她的話，道：“晚晚，我很想你。”
“……”聽到于慕白的話，顧晚快要笑死了，“于慕白，你特麼有病吧？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些？你知不知道你這些話，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如果讓我現在的老公聽到了，還會影響到我跟他的關系。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垃圾嗎？”
于慕白低下頭，道：“晚晚，是我對不起你。”
自從看到母親的遺書之後，于慕白沒有哪一天，不在遺憾之中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