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擡起頭,看着這個男人。
其實他們分開的時間并不算長。
不過一年多的時間。
中間也見過。
可這會兒卻覺得他好像有了很大的變化。
可能是因為身份變了。
回去白家之後,他繼承了白家,成了白家二少爺,現在更是白家家主。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做主。
他看起來好像比以前更冷了一些。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兩個人中間隔了沒辦法逾越的距離,所以才會讓她有這種錯覺。
顧晚道:“你叫我做什麼?”
于慕白道:“進來吧。”
他沒有關門,先進了裡面。
顧晚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這些日子她在公衆場合都不想見到他。
更何況現在是跑來酒店單獨見她。
可她知道,她躲不了的。
她如果不來,于慕白也會過去的。
他進門後,在剛剛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窗邊的雨下得很大。
顧晚的鞋都有些濕了。
于慕白坐在沙發上,旁邊的桌上放着一盒布洛芬,他以前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會吃這個。
顧晚看向他,道:“怎麼,又頭痛了?”
于慕白盯着她,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藥,揚了揚嘴角,“還好,死不了。”
顧晚道:“你找我過來,是想說孩子的事情,對吧?”
于慕白沉着臉,一點笑意都擠不出來,“顧晚,你好狠的心,你騙得我好慘。”
“我從來沒想過要騙你。”顧晚道:“隻是,我們分手的時候,已經不适合繼續在一起!于慕白,是你先放棄我的!是你先不要我的!”
于慕白坐在沙發上,對着顧晚道:“你知道嗎?我母親走之前的那封信,一直在我手裡。”
“你說什麼?”這個消息讓顧晚一頓。
顧晚看着他,那封信她一直以為被自己弄丢了,所以心裡也很愧疚。
于慕白道:“我一直放着,沒敢拆開,我害怕……我以為她會讓我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