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變化。
我必須采取一些行動。
我在單位是技術骨幹,多少也是有些人脈的。
我向所長打聽何南知的下落。
所長則是告訴我,何南知去了外縣市的分所參加技術扶貧。
是他主動要求調走的。
我疑惑萬分。
外縣市,我以前從未聽他提起任何關于這個地方的消息。
為什麼他要離開,難道隻是因為不想這段時間見到我?
我必須跟他好好談一次。
撥通電話卻是盲音
發送短信,卻隻是已讀不回。
我不懂,本來是如此恩愛的夫妻,有什麼事不可以好好商量。
就因為我堅持生下孩子,他就開始厭煩我,非得給我上冷暴力課?!
就在這個時候,
好閨蜜許青青焦急地給我打來了電話。
“念念,你怎麼想的?”
“你頭上都己經青青大草原了,真坐得住啊!”
我愣住了。
這話是怎麼說的?
大腦雖然短暫空白,但是我條件反射,開口為他解釋。
“青青,我相信南知,他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許青青在電話裡狠狠歎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如果對方是校花賀芸倩呢?”
“賀芸倩現在是你們所在外縣市的分所副所長。”
“你們家何南知天天跟賀芸倩膩在一起。全世界都知道,就隻有你一個人還蒙在鼓裡!”
頓時,我如遭雷擊,也突然一下子明白何南知為什麼會主動申請調走。
整個人承受不住打擊,陷入了半昏迷。
腹部,更是一陣鑽心的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