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尋求周轉庇護,我父親觍着個老臉求上了獨善其身的傅家,提出聯姻。
我沒敢把我當年對傅南浔做的混賬事說出來,心驚膽戰地等着我爹被傅家攆出來。
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傅家答應了。
一開始,我以為這是傅南浔的報複。
傅家已不是原來的傅家,商業版圖極速擴張,成了金城人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而已進入家族企業的傅南浔,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天南海北到處飛。
别說報複我了,結婚三年,我一共見了他三次。
第一年,我度日如年,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财神爺。
第二年,我花着不菲的生活費,守着偌大的豪華婚房,開始忘乎所以。
葉糖已經魔怔了,嗑生嗑死。
「傅總對你絕對是真愛,他每日在外風裡來雨裡去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讓你能眼都不眨地拍下價值連城的珠寶,随手包下一個島開
party!」
我沒有說話,手中的牌有幾張不慎散落在地。
「不玩了,這把算我的。」
若不是我知道傅南浔遠在南非的居所裡養着朵明眸善睐的嬌花,戀愛腦如我,興許也會覺得他對我容忍至此,是顧念舊情。
可日子久了,我也琢磨出來了,這段婚姻對傅南浔來說可有可無,娶我當個吉祥物擺在家裡,堵住悠悠衆口。
這個吉祥物,不是舒沫,也會是李沫、張沫。
2
我是被家裡的保姆叫醒的。
熬了個大夜喝酒的後果便是,一覺醒來已經日夜颠倒。
距離我發那條朋友圈,已經過去二十三小時。
「太太,老宅那邊派了人來接您,車已經在樓下了。」
我捋了一把亂七八糟的頭發,心裡合計着今天是什麼日子。
洗漱完畢去看手機,這一看立馬把我吓得夠嗆。
先不提父母和公公婆婆數條噓寒問暖的消息,就連四五個月沒聯系的傅南浔也給我發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