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他要調查,希望學校方面能配合。
聽到花昭的尖叫,他一驚,立刻跑了過去。
“怎麼了?”黑暗中,葉名緊張地問道。
磕了?碰了?摔到孩子了?
葉深走之前對他的托付...他雖然沒有答應,但是他心裡都記着呢!
“大哥,我的準考證找到了。”花昭的聲音已經恢複平靜。
原來是這個,葉名舒口氣,好氣道:“這是好事啊,你叫得這麼慘,吓死我了!”
花昭手電筒一轉,照到杜瀚良臉上:“這個人幫我找到的,說是在樹下。”
葉名看看她毫不禮貌的動作,還有她的語氣,有些悟了:“哦?”
杜瀚良伸手擋住眼,很生氣。
這女孩太不禮貌了!還是欠調教!
花昭已經把手電挪了下來,對葉名道:“我之前在飯店遇見過他,他在跟文靜吃飯,之後他兩次找到我,希望用金镯子換我一個銀镯子,說是要送給他母親。”
葉名.....
這段話的信息量有些大,但是葉名聽懂了。
跟文靜一起吃飯,杜瀚良?幾次借口找花昭?
“撿到”被人偷走卻沒被銷毀的準考證?
按他們的猜測,準考證被偷了,當然是一把火燒了,或者撕的粉碎,才算毀屍滅迹,處理幹淨。
斷沒有完完整整扔在樹下的。
原來如此!原來是他!
“同志怎麼稱呼?”葉名問道。
“鄙人杜瀚良。”杜瀚良整理好臉色,友好地伸出右手。
小姑娘的哥哥呢,氣質果然不一般,就是,似乎有點眼熟?
他中學之前,都是在京城長大的,跟葉名當然是一個圈子的,隻不過他比葉名大幾歲,又不在一個學校,雖然見過幾次,但是不熟。
再加上天黑,沒認出來。
不過,這小姑娘剛剛說什麼?他跟文靜吃飯?她認識文靜?
也對吧,她跟文靜表妹是同學,文靜那天又見過她了,表妹介紹的?
“你好。”葉名跟他相握,笑容莫測。
“說到那個镯子,我真的很需要它,希望你妹妹能割愛,條件你們盡管提。”杜瀚良竟然舊話重提。
現在有準考證的“功勞”在,他們應該能答應了吧?然後明天,不,考完試,他們交接镯子,就算認識了。
再過幾天,他母親“生日”,見到镯子喜極而泣,他再去她家謝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