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證、沒有物證,沒有監控的年代,告她沒有用。
她也不打算現在對文靜做什麼。
她也等着杜家送杜瀚良進去呢,現在就把文靜收拾了,讓杜家擺脫了文靜,杜瀚良就不用進去了。
文靜也算幫了她射了一隻雕。
不然她想讓杜瀚良結束保外就醫,還得費點功夫。
不過花昭一邊開車一邊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到底是哪裡呢.....
把剛才看到的聽到的又好好想了想,花昭一個急刹車停在路邊。
杜家人的狀态很不對。
每個人都病恹恹,懶洋洋,沒什麼精神,而且大多都會不時咳嗽兩聲。
集體病了。
春寒料峭,正是換季的時候,有個流感,一家人都生病很正常。
杜家人也是這麼想的,沒怎麼奇怪。
隻是覺得這次的病有點兇,吃了好多天的藥也不見好,反而越來越重。不過最近事情太多,他們也沒心思管一點感冒問題。
但是花昭卻覺得他們不對勁,他們身上的氣息不像是病了,而是有點,死氣沉沉。
再想到文靜對她用的兩次手段,都是下毒.....
花昭喉嚨緊了緊,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不過她繼續開車回家了。
毒又不是她下的,關她什麼事?
對于養出杜瀚良,又包庇杜瀚良的一家人,她沒有一點好感。
......
第二天,文靜果然被押着跟杜瀚良離婚了。
杜瀚良拼死不從!
他想明白了,他不能揭穿她,他還要她伺候,他還要折磨她。
但是他說話沒用,結婚都可以不用本人到場,離婚也不用。
然後還沒等他暴躁地發脾氣,他就被警查帶走了。
他一下子失去了聲音,傻了一般被人拖上車。
文靜站在一邊靜靜地看着,嘴角終于忍不住勾了勾。
杜母發現了,擡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文靜被打得頭一歪,卻并沒有栽倒,甚至都沒晃一下。
杜母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文靜的頭轉回來,看着杜母笑了,露出森森白牙:“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