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勤,功夫都比一般警察好。
再加上齊飛鴻,聽說身手不錯。
出去找,就是大海撈針。
花昭歎口氣,還是先把附近找一找吧。
這些人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這個地方最好不能太熟悉,不然出去就被人認出來。
也不能太陌生,太陌生的地方心裡沒有安全感。
這個小王呆了兩三年的小鎮,對他來說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就是不知道跟他攪在一起的人,是什麼人。
“走。”花昭招呼幾個人。
他們沒有開車。
夜裡車燈和車響都是很容易暴露的東西,再加上鎮子不大,就是稍遠一些的地方,走走也就到了。
一行人分成兩隊,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分别去查看幾個廢棄的工廠、民房。
......
大勤被關在一個籠子裡,虛弱地轉頭看向籠子外被吊在繩子上的齊飛鴻,眼裡全是焦急和悔恨,還有絕望。
隻有眼底最深處,還有那麼一絲絲希望。
她已經5天沒跟家裡聯系了,姐姐會來找她的吧?快點來吧...齊飛鴻挺不了多久了。
齊飛鴻衣服破爛,臉已經被打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鮮血順着他的頭一滴一滴往下流,地上已經彙聚了一小灘血迹。
而新鮮的血迹下面,是幹涸的一層一層的血迹。
一攤連着一攤。
齊飛鴻的旁邊,同樣吊着幾個男人。
那幾個人已經不流血了,沒有血可流了,死透了。
“頭,這個人很能抗啊!現在還沒死!”一個公鴨嗓子的年輕人喊道。
這人可能隻有十八九歲,一臉青春痘,疙疙瘩瘩,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被叫做頭的男人就坐在不遠處,正在磨着一把匕首,周身一股沉寂的氣勢,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不在意。
他擡起眼皮随便看了一眼,淡淡道:“快了。”
“頭,那我給他個幹脆,送他上路吧!”年輕人興奮道。
他喜歡那種決定人生死的感覺,渾身像過電一樣興奮,汗毛都豎起來,顫栗,太爽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大勤突然哭求。
屋裡所有人都看向她。
這屋裡不止有男人,還有十幾個女人!
除了三個或坐或躺在床上椅子上,剩下的女人都跟大勤一樣,被關在大型狗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