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因為自責,因為愧疚心罷了。”
蘇瑤還是有些不相信,“可是……你說池宿白厭惡男人,但他和蘇北……怎麼解釋?”
池宿清略微沉吟了一下,“也許,是因為他遺忘了十年前的事情,那就讓他再親眼看到一次好了。”
蘇瑤遲疑着問:“你的意思是,對蘇北下手?”
池宿清反駁道:“當然不是,現在暫時不能動蘇北。”
“你如果想讓蘇北徹底消失,那就應該在池宿白抛棄他之後。”
“到時候誰也不願意幫他,憑着你蘇家大小姐的本事,還能處理不了?”
蘇瑤皺起了眉頭,“那我們也沒辦法對池宿白下手不是?”
池宿清意味深長的道:“我們不可以,蘇北可以。”
蘇瑤聽的雲裡霧裡,“他?”
池宿清胸有成竹的道:“對,他。”
蘇北正在和池宿白四手聯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蘇北已經不會跟不上池宿白了。
這讓池宿白很滿意。
每次和蘇北彈鋼琴,他都會很愉悅。
池宿白和蘇北道:“晚上蘇家有舞會。”
蘇北收回手,“所以呢?”
池宿白有些孩子氣的道:“你陪我去。”
蘇北毫不猶豫的道:“不去。”
池宿白也沒說什麼,隻是将手放在鋼琴聲,急促的鋼琴聲響起,震的蘇北的腦袋突突的疼。
他摁住池宿白的手,咬牙切齒的道:“去。”
蘇北的耳朵被池宿白養刁了,可不是什麼鋼琴曲都能聽進去的。
也不知道池宿白什麼時候抓住了蘇北的這個弱點,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抛棄了他神聖的音樂。
每當蘇北不同意他什麼,他就會用亂七八糟的鋼琴曲折磨蘇北的耳朵。
蘇北補了一句,“我不會再穿女裝的。”
池宿白嘴角微彎,說:“好。”
池宿清也在和蘇瑤狼狽為奸。
蘇瑤端着香槟,眼神有些陰狠,“你說,今晚池宿白和蘇北都會去?”
池宿清點頭,“你覺得,如果蘇家二老看到蘇北,會是什麼反應?”
“咔嚓”一聲,裝香槟的杯子被捏碎了。
蘇瑤一字一頓的道:“絕對不可以!”
池宿清笑了,“那麼,蘇小姐要不要聽聽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