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個鍋他還是要背。
但有一個問題,喪屍感染源确實是實驗室,可是怎麼做到的,兩三天之内,病毒就擴散的那麼快呢?
一層的喪屍是清理幹淨了,但零和白若離也被弄的很狼狽,比喪屍還像喪屍。
白若離也受不了這種情況,往樓上走又清理了二樓的喪屍,才找到水産區清理了一下身上。
好在一樓是服裝區,所以三人也換了一下衣服。
蘇北坐在地上,脫掉鞋子一看,自己的腳慘不忍睹。
白若離嫌棄道:“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實驗體有什麼用!”
蘇北無所謂的道:“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花瓶嗎?”
白若離嗆聲,“你覺得這種情況下,還需要花瓶的存在嗎?”
蘇北碰了碰腳底闆,鑽心的疼,很多水泡已經破了。
零抓住了蘇北的腳,然後拿着不知道哪個區找來的酒精就往蘇北腳上倒。
如此猝不及防的處理,讓蘇北疼的表情都扭曲了。
往傷口上倒酒精這種酸爽,不會有人不知道的吧。
白若離毫不客氣的嘲笑了一翻,“就你這種易碎的花瓶,怕是沒人願意要的。”
蘇北哎呀咧嘴的道:“哦,是嗎,那現在誰在要?”
白若離變了臉色,“一個廢物而已,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清理了傷口之後,零直接沒給蘇北穿鞋,因為他不需要行走。
現在的零就像是蘇北的交通工具,他走到哪,就把蘇北抱到哪兒。
收拾妥當之後,白若離一身利落的休閑裝,背着一個登山包。
零也是一身休閑裝,活脫脫一電影明星的樣子,反正就是,很帥氣。
白若離嘴角微勾,露出冷笑,“我們該上第三層了。”
那個男人,就帶着人躲在第三層。
蘇北他們上了三層的時候,白若離故意出聲道:“有人嗎?還有人活着嗎?”
零突然站在一個零食貨架前面,看着一罐罐的糖果。
蘇北嘴角微抽,“太膩了,不吃。”
零卻執着的伸手,拿了一罐五顔六色的,放到蘇北手上。
白若離的叫聲被躲在隔間裡的人聽見了,有人連忙回應道:“有人!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
聲音聽起來已經有氣無力了,明顯是怕喪屍躲起來一兩天了。
估計是從喪屍出現就躲起來的了。
白若離放緩了聲音,讓自己聽起來比較讓人信任,“不是,我們是幸存者,剛剛清理了商場的喪屍,就想看看還有沒有人。”
躲起來的人估計也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想着再躲下去也是個死,所以幹脆直接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