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頓時來了興趣，以青龍作為靈獸，還是挺酷的。
男人嘛，總也是喜歡這些東西的。
于是他支着腦袋道：“我可以看看嗎？”
沉淵猶豫了一下，“可以。”
話落，一條氣勢磅礴的青龍盤旋在地上。
大概它還是控制了體型的，這個屋子剛剛好能夠裝得下它。
隻是，沉淵卻不見了身影。
他突然想到，元空古境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青龍出現的時候，是看不到沉淵的。
他有個大膽的想法，該不會沉淵并沒有什麼青龍作為靈寵，而他本身就是青龍吧？
也不是不可能啊，超脫劇情的事情，多了去了。
他看着青龍昂揚的腦袋，眨了一下眼睛。
那青龍便垂下了高貴的頭顱，主動蹭到蘇北的手心。
蘇北摸了一下青龍的腦袋，惡從膽邊生，直接傾身吻了上去。
然後他就見識到了，原來龍的鱗片也是會變色的。
蘇北終于确定，這青龍就是沉淵。
他想了，開口道：“沉淵。”語氣當然是肯定的。
然而青龍當做聽不懂，親昵的蹭了蹭蘇北的手，鱗片上的粉色也淡了一些。
蘇北收回手，不讓青龍蹭，“怎麼，還打算瞞着我？”
青龍一僵，然後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淵的身外化身。
沉淵有些無措，不知道怎麼向蘇北解釋。
蘇北撇嘴，他的本意本來也就不是為了為難沉淵。
既然沉淵有苦衷，他也不會逼沉淵說。
于是蘇北開口道：“不願意說也沒關系，你什麼時候願意說再說吧。”
沉淵平靜了一些，他微微搖頭，“不是不願意說，是不知道怎麼說。”
說着，他停頓了一下，“因為我是唯一剩下的，一隻神獸了。”
沉淵用着最平靜的語氣，說着最沉重的話題。
蘇北看着沉淵，“所以你才能夠認出，元空古境裡的白虎，不是真的？”
沉淵應了一聲，“嗯，其他的神獸，都早已經隕落了。”
蘇北盯着沉淵的臉，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點特别的情緒變化，“那麼你呢？”
能夠導緻四大神獸隕落其三的事情，肯定是足夠慘烈的。
那麼也就意味着，沉淵應該也是付出了代價才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