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河不知道自己用怎樣一種心情說這樣的話,他隻是想把一切都揭開。
他和蘇北之間,就是隔着這麼多殘忍的事情。
蘇北也知道,但他避重就輕的道:“但我最後還是被你帶回來了不是嗎?”
然後就是良久的沉默,謝星河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餓了嗎?”
蘇北搖了搖頭,“你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了。”
都不能叫做是昨晚了,應該說是淩晨。
蘇北懷疑他就是專門趕回來給自己吸血的。
所以蘇北現在一點兒也不餓。
謝星河轉移了話題,“還想出去玩嗎?”
蘇北忍不住想踹謝星河,“你先睡覺。”
怎麼着,覺得自己是超人,還熬得住。
謝星河自然聽出了蘇北的關心,低聲笑了一下,“行,聽你的,那就睡覺,明天晚上帶你出去玩。”
蘇北應下了,謝星河能這麼說,肯定是因為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不是那麼忙了。
謝星河直接躺到了蘇北床上,将蘇北拉到懷裡,“陪我補覺吧。”
蘇北其實也是有那麼一丢丢心疼的,别以為作為總裁就可以當甩手掌櫃。
實際上坐到謝星河這個位置,很多事情,他都是必須處理的。
大概這就是高處不勝寒吧。
蘇北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蘇北餓的不行。
謝星河身上飄來的血香讓他有點流口水。
他試圖挪開謝星河的手臂,離他遠一點冷靜一下。
結果謝星河就醒了,他将蘇北撈進懷裡,聲音沙啞的道:“餓了?”
蘇北應了一聲,要忍不住了。
謝星河輕笑,露出脖子,“吃吧。”
蘇北可不會客氣,直接咬了上去。
謝星河揉了揉蘇北的頭發慵懶的道:“還好你咬出來的牙洞愈合的快,否則我的脖子都快成馬蜂窩了。”
蘇北松開謝星河的脖子,用舌尖頂了頂犬齒,“怎麼,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咬你其他地方?”
謝星河伸手捏着蘇北的下巴讓他擡頭,“其他地方?是我想多了,還是你就是那個意思?”
蘇北一偏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星河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你似乎很久沒有感謝我了。”
蘇北暗自翻了個白眼,得了吧,謝星河要的是不是感謝他還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