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跟了過來,結果還沒靠近,就被人攔下了。
司星淵可也不是什麼不靠譜人,既然蘇北暫時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那肯定是要安排好的。
蘇北很快睡着了,但半夜的時候,他被冷醒了。
就是那種特别濃重的陰氣,将他凍的直哆嗦。
司星淵也醒了,他将蘇北攬在懷裡,看着不遠處站着直勾勾看着他們的男鬼,厲聲喝道:“滾!”
那男鬼似乎有些不甘心,但還是消失了。
司星淵蹭了蹭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蘇北,柔聲道:“沒事了,睡吧。”
于是蘇北睡了回去,将被子裹緊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蘇北就起床回自己屋子了,畢竟還要拍攝呢。
大家陸陸續續醒來,趙姐刷牙的時候和蘇北擠眉弄眼,但因為有鏡頭,也沒說什麼。
洗漱完之後,大家吃了早餐,豆漿油條,十分接地氣。
吃完早餐之後,就是繼續看看那些屋子,畢竟還是很有年代感的。
白天就沒有晚上那麼恐怖了,就隻是曆史氣息濃厚一些而已。
東方曜也開始科普這個宅子的故事,大概就是大戶人家的宅子。
不過好像當時的主人是個唱戲的。
這讓大家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
但趙姐還是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那這戲子當時是怎麼死的?”
東方曜想了一下道:“似乎是得了什麼病,死在了他要登台表演的那天。”
“好像是說那天的表演是他最期待的一次表演,因為不少名門望族都來了。”
感覺有些唏噓,趙姐感歎道:“那确實挺遺憾的。”
蘇北心頭一動,也許那個戲子的執念,就是這個也說不定?
也不知道江言有沒有和男鬼談清楚了,晚上問問。
趙姐戳了一下蘇北,“你在想什麼?”
蘇北半真半假的道:“也許他很想完成這個遺憾也說不定。”
趙姐撇嘴,拉長了聲音道:“要是我,我也想啊。”
其實宅子裡的很多房間裡,除了那些雕花之外,也就沒有什麼特别的東西了。
最多也就是能夠宣宣傳曆史文化。
鄭彎彎的表情有那麼一丢丢的不大自然,因為她的人設是作死人設。
比如,現在她應該提議買蠟燭什麼的,晚上玩筆仙。
但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她吓的有點心理陰影,有點不敢說了。
好在趙姐比較有經驗,鄭彎彎沒說,她代替鄭彎彎說了,沒辦法,總是要制造節目效果的,錢可不是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