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丁嘉年,趁着還清醒,立馬去洗澡睡覺。
粘人什麼粘人,絕不讓丁嘉年得逞。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蘇北還真睡的很快。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叫他。
但他特别困,沒能睜眼。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丁嘉年放大的俊臉。
蘇北默默閉上了眼睛,可能就是沒睡醒,出現幻覺了。
又睡了一會兒,單宇的慘叫聲從客廳傳來。
蘇北不得不重新睜開眼睛,丁嘉年擡手遮住蘇北的眼睛,聲音沙啞的道:“别管他,再睡一會兒。”
說實話,蘇北也不想換。
但才閉上眼睛,單宇又在客廳扯着嗓子叫丁嘉年的名字了。
丁嘉年的表情瞬間有點難看。
蘇北忍不住笑了,“我覺得還是出去看看吧。”
丁嘉年起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回來告訴蘇北,單宇走了。
正在穿衣服的蘇北狐疑的看了一眼丁嘉年,為什麼他覺得,單宇是被迫離開的。
丁嘉年表情淡定的很,“昨天買的蝦沒做,一會兒給你做。”
蘇北立馬将什麼單宇抛之腦後,誰管他是不是被迫離開的。
因着丁嘉年辭了職,所以幾乎每天在家,他盯蘇北盯的更緊了。
題量也大大增加。
至于蘇北,痛并快樂着!
中間丁父丁母來找了丁嘉年幾次,丁嘉年的态度都很堅決,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
時間一晃,幾個月過去了。
咖啡館重新開業了,但因為蘇北忙着備考的關系,沒有去上班,每天被丁嘉年逼着學習。
因為丁嘉年制定的高強度學習計劃,蘇北将考研才能上的重點大學,變成了這次就能考。
不然都對不起他這麼努力的學習。
差不多到了報名時間。
但如果想要考原主之前被錄取的那個學校,就必須去學校所在的城市報考。
總之就是,整個過程都是丁嘉年陪着蘇北。
單宇經常過來蹭飯吐槽,他在那開咖啡館任勞任怨。
丁嘉年倒是好,談着戀愛就能等着收錢。
因為那個咖啡館大部分的錢都是丁嘉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