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當即打算離開。
他快速往門口去,卻被容星洲一把抓住了胳膊。
容星洲的手像是鐵鑄的一樣,容星河根本掙脫不開。
蘇北仗着那些傭人害怕容星洲,去作威作福了一下,得了一袋子車厘子,正打算拿過來和容星洲一起吃。
剛上樓就聽到有人慘叫,他往前走了兩步,看到容星河抱着手臂倒在地上,表情痛苦。
而容星洲居高臨下的看着容星河,面無表情。
除此之外,蘇北還看到自己被砸在地上的畫架。
這怎麼能忍。
蘇北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很不客氣的踹了容星河兩腳,“你是不是砸我畫架了?”
容星河冷汗涔涔,手臂已經脫臼了,鑽心的疼,根本回答不了蘇北的話。
最後還是管家将容星河給弄去醫院的。
蘇北看着壞掉的畫架歎了口氣,還好他一次性買了不少。
于是他将畫架的事情抛之腦後,拎着車厘子問容星洲,“吃嗎?”
容星洲看着蘇北微微顫抖的手,應了一聲。
蘇北和容星洲吃了車厘子之後,就午睡了。
然後下午被容星洲叫醒,下樓吃飯。
容星河回來了,吊着一隻手,恨恨的看着蘇北和容星洲。
容父似乎就等着蘇北和容星洲下去了。
兩人下去之後,容父立馬開口道:“容星洲!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到底對這個家有什麼不滿,非要這麼對星河?”
容星洲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桌子,開口問道:“飯菜呢?”
容父一拍桌子,憤怒的道:“吃什麼吃,今天你不說清楚,什麼都别想吃!”
容星洲淡淡的道:“既然他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别要了。”
容星河立馬開口,“我隻是不小心碰倒了蘇北的畫架而已。”
“畢竟我不知道我的卧室怎麼就被變成了畫室。”
容父氣的不行,“蘇北!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從你來之後,你看看我們容家,被你攪和成什麼樣子了,明天你就給我滾!”
蘇北看着容父,拉長了聲音道:“我拒絕!”
容父冷笑,“你以為你拒絕就可以不走!這個家我說了算!”
容星洲冷冷的開口“說夠了嗎?”
容父又看向容星洲,“還有你,蘇北不過是為了那一個億,你以為,他是真心對你的?”
容星洲還是冷冷淡淡的,“那又怎麼樣。”
容父很不得勁,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什麼叫做那又怎麼樣!這樣的人,還是個男人,怎麼可能讓他繼續在容家攪風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