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養尊處優的沈确不一樣,要不是最後他憑着
alpha
的屬性,我還不一定會輸。
狗子在我倆鬥毆時,就去世了,走得安詳,有種終于不用再受颠簸之苦的樣子。
沈确蹲在狗子身邊隻沉默了幾秒,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氣勢,可謂是地動山搖。
和平日裡的冰山少爺反差太大,我愣在原地足足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沈确也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少年。
也許是平日裡他太過于優秀,讓我忘記了他也是個孩子。
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安慰人這種事,可比讓我考試拿全
A
難多了。
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我隻好擡手僵硬地摸摸他的頭,而後呆坐在沈确身邊,直到天色暗沉,他也哭累了。
我們才再次擡着狗子返回莊園。
返程的路上,沈确斷斷續續地和我說了很多,這隻狗子是他的爸媽留給他的生日禮物。
用他的話來說,隻要狗子還活着,那他和爸媽之間的聯系就還在。
那晚我一直充當着傾聽者的角色,這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還不如我過得灑脫。後來的某天,我突然發現沈确對我的态度發生了轉變。
他會在我朝他每日打招呼的時候冷冷回應,會在飯桌上注意到我想吃什麼時,偷偷将菜移到我面前。
我在學校裡受到歧視被人欺負時,沈确也會擋在我身前。
當然,這種情況隻有在我倆獨處時才會發生,隻要家裡有其他人,沈确就還是之前的沈确。
我當時把這些都歸結于他脾氣怪,也沒多想。
我和沈确就一直以這種詭異的氛圍相處了七年。
後來,我發現了更為古怪的事,自我十六歲開始,沈爺爺就格外注意我的身體狀況。
主要表現為,他十分關注我的發情期到底在什麼時候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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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過,空氣中的信息素更加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