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沒眼看,默默地轉過頭。
「還痛嗎?」
我有些無語,給了沈确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抱歉,昨晚有些失控。」
我「啧」了聲,不耐煩地道:「行了,我沒空和你溫情。」
「沈确,小小的撫養權我是不會給你的,沈家的一切和我倆都沒有任何關系。」
「我希望以後咱們就當陌生人,不必再見。」
沈家都是些唯利是圖的小人,我怎麼可能會把我拼死生下養大的孩子推入火坑?
我以為沈确肯定會拿金錢、地位來打擊我,說什麼小小跟着我隻會窮苦度日之類的。
可他不按常規出牌的一句話,倒是把我給整蒙了。
沈确坐到床邊,雙手捧着我的臉,深情道:「小小我要,可你我更要。」
「那件事之後,我被爺爺送到國外,他派了無數保镖監視着我,不讓我有任何一絲回國的機會。」
「等我再得知有關你的消息時,你已經面臨生産。」
「那天,我把自己偷偷攢了很久的安眠藥下在酒裡,才從國外逃回來的。」
「墨墨,你大概還不知道,當年你待的那座小島,是我從小到大養病的地方。」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聲,心裡有個念頭,隐隐欲出。
沈确輕歎一聲:「我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島上,可等我到時看到的卻是漫天的火光。」
沈确說到這,我懸着的心終于死了,一些模糊的記憶碎片開始自動拼接。
當年,我和陳昊聯手使了出金蟬脫殼,生産那日我趁着沈老爺子在上島途中,偷偷往别墅裡放了把火。
衆人着急救火,絲毫未注意到我和陳昊偷偷從後門出去,随後放下偷偷藏起來的小船,趁亂逃了出去。
本就面臨生産,緊張之下,我開始有了生産迹象。
還好我的合作夥伴是個醫生,陳昊先是替我查看,确定無大問題後,讓我盡量不要緊張。
因為前方就是陳昊早已從外面找好的大船,是專門來接應我的。
可恍惚間,我忽然像感覺到什麼,猛地朝後看去,彼時我們剛離開小島還不算太遠。
我模糊地看到一個不顧衆人阻攔,拼命往火海裡沖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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