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川劇變臉一樣,
朝我飛奔而來。
陽光下,我的少年笑得像朵爛花,我想,
我該人生圓滿了。
人生是圓滿了,可我發現了另外一件恐怖的事情。
沈确每天和小小因為誰摟着我睡這個問題,兩人都要大戰三百回合。
看着滿屋子的鵝毛,和地上已經被蠻力撕壞的枕頭,我頓時有些頭疼。
可兩人依舊在那争吵不休,
于是我隻好使出河東獅吼:
「沈确!沈小小!」
「你們兩個,
都給我貼牆根站好。」
我拎着枕頭氣不打一處來:「這都是這個月第幾個了!你倆想幹啥,
把房子炸了啊!」
小小嘴一癟,指着沈确:「是沈爸爸說話不作數,
今天明明就該輪到我和爸爸睡了。」
沈确輕嗤一聲:「你有證據嗎?誰能證明昨晚我是和我老婆睡的?」
無恥,
不要臉,
沈确真的是再次刷新我的三觀。
沈确冷哼一聲:「玩?你說錯了,我是來抓幾年前跑路的某人的。」
「全天」半夜,沈确偷偷摸摸地爬上我的床,
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老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