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連人體結構都認不全的醫生,是怎麼敢誇下海口,治好這國内首例顱内血管硬化瘤病人的。
我開始在辦公室煮上了養生茶,“學姐,你真不打算作為嗎?”
“咱們一個病人都沒有,明明顱内神經科你才是權威。”
如上一世一般,病患中有人開始錄下了我拒絕張嬸兒一家的過程,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說我是個毒醫生。
對比起人美聲甜的許甜甜,我自然成了被讨伐的對象。
果不其然,院長找到了我,我看着她身後的許甜甜,眼底劃過一抹了然。
“蘇醫生,您這幾個月的痊愈患者數量,還不如甜甜的一半。雖然您是老院長特意聘請來的,可是我們醫院都是憑實力說話,您這樣我們也特别難做。”
“醫院不是慈善機構……您知道的。”
“病患們對你的意見很大,您看看……”
院長拿出手機,上面我拒絕診治的視頻播放量已經破幾千萬。
清一色的評論都是謾罵,關于張嬸兒家的态度是一點都沒有放出來。
“這樣的醫生,把人的命不當命,誰敢讓他診治?”
“賺黑心錢,死全家吧!”
我冷冷地看着這個視頻的角度,我記得一清二楚。
和張嬸争執沒過多久,江澈就從那裡走了出來。
不言而喻。
“蘇醫生,現在社會都很重視這個事情,咱們醫院也是要吃飯的。”
“我們考慮取消你今年的所有績效,以及……神經科教授的評選資格。”
“許院長,您想要給許甜甜鋪路,我理解。”
“可是多大的頭帶多大的帽子,别到時候得不償失,葬送了自己的一輩子。”
“溺子,如殺子。”
我看着許院長桌上的那張照片,轉身将門重重地關上,許院長想要趕我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不肯用他的進口藥和裡發了幾個大紅包,很快這些評論又被淹沒了下去。
黑子們在評論區刷着我的詛咒,甚至有不少人給我寄來死老鼠,燒掉了我老家的房子。、
幸虧我提前安置好了爸媽,把他們接到了學校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