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林景淵雙眼通紅,似乎很憤怒我的決定。
我做什麼和他有什麼關系呢?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你以前不會這樣對我。”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我現在覺得林景淵這個人簡直有病,一直拒絕我的示好又在我決定放他離開時跑來糾纏。
沒想在理他,我轉身坐上馬車。
林景淵身上掉下一塊香囊,車夫也沒有注意,馬車就這麼從上面碾了過去。
我從車窗處看到了林景淵使勁掙脫了周圍人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捧起破碎的香囊,随後不可置信的眼神和我對上。
“那香囊什麼來頭。”
“回公子,是您親手縫制的。”
我親手?我會是幹這種事的人?
而且林景淵不是厭惡我至極嗎,又為什麼要把我送他的東西帶在身上。
7
後來的幾日我開始親自管理起府上的大小事務,沒别的,隻因為丫鬟說我之前忙于讨好林景淵所有的事都丢給别人。
這不就是一個貪圖美死的廢物會幹的事嗎?我要證明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母親一族世代經商,父親在朝廷做一個小官員,家裡的多到用不完。
但就算這樣,翻看這些年我給林景淵的花銷時我還是忍不住肉痛。
“老天奶,這樣花都花不完,我真感謝我親愛的娘親。”
我在心裡默默說着,手上快速撥動算盤。
我這個人沒太多别的本事,算賬的速度是一流,算完府裡這幾積壓的舊賬也不過是花了兩個時辰。
結束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幾年的賬沒有一本是對的,每隔幾天都會有一筆或大或小的不知名支出。
但這幾年累計起來也是達到了令人驚訝的數字。
“這些支出是用去幹嘛了?”
“回公子,這些錢是被林公子取走了,當時您把權限給了林公子,所以他用來做什麼我們也不會過多詢問。”
聽到這話我猛的站起來,卻忘了這裡周圍堆滿了架子,後腦勺一不小心就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