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沈長青就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困在他身前:「這麼護着他?」
「我護着誰了?」我佯裝不耐,裝模作樣要推開他,心裡卻受用極了。
一天沒見,我是真想他了。鼻尖聞着他身上的味道,都想撲他懷裡去了。
他黑黝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臉色陰晴不定,有些吓人。
我卻隻覺得心髒撲通直跳,又緊張又期待。
要來了嗎?
醬醬釀釀三天三夜?
果然,被帶回家後,我都沒來得及和等在一旁的管家打聲招呼就被帶回卧室。
他結實的身體覆上來時,我滿足的歎息差點沒收住。
不知道具體醬釀了多久,反正我都快沒意識了,他還挺有勁。
迷迷糊糊間,我覺得自己好像發燒了。
卧室裡來了好多人,不停走動。有人給我擦身,還有人擡我的眼皮。
肯定是在外頭跑一天着涼了,以後可不能整這幺蛾子了,乖乖待家裡多好。
等我再醒來時,房間裡隻剩我一個。我身上很清爽,就是還有些酸痛。
上廁所時,路過鏡子看了一眼。
媽耶,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都是青紫。
我就覺得那天沈長青啃重了嘛。
我着迷地看着身上的痕迹,心裡有種詭異的滿足和安全感。
眼神中的沉迷一閃而過,又迅速被我收起來,防止被攝像頭拍到。
我上完廁所出去,卧室裡已經站了好幾個傭人。
她們扶我上床,擺了一桌小菜和粥。
「您身體剛好,醫生說要吃清淡些。」
我點頭。
等我吃完後,她們收走餐具,出門後啪嗒一聲,門被鎖起來了。
我無神的眼睛瞬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