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沈長青翻了個白眼,都怪他,害我都沒好好享受這幾天被關起來的感覺。
沈長青卻錯會了我的意思,在我的白眼中,抱緊我威脅:「我不會放你離開的,再敢鬧絕食,就給你插胃管,那滋味可不好受。」
我一下子瞪圓眼睛。
我操,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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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就是嘴上厲害。
從那天開始,每到飯點他就趕回來,喂我吃完飯後才着急地離開。
我在布滿攝像頭的房間裡,成功占據了沈長青時時刻刻的視線,占用了他所有的空閑時間。
隻要一想到這兒,我的腎上腺素就止不住地飙升。
我真是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直到有一次半夜醒來,我發現沈長青在陽台抽煙。
寂靜的環境裡,他的歎息和打火機的聲音都格外清晰。
我開始留心觀察,發現之後幾天也是如此。
于是,他每天去陽台後,我就睜眼到天明。
有一天早上,他和我吃早餐時,盯着我的臉看了幾次。
等他走後,我照鏡子,才發現我的臉色十分憔悴。
從那天開始,我們倆醬醬釀釀的頻率直線下降。
自從我們倆在一起後,除非我生理期,否則就沒有間隔過這麼久。
我看看自己頂着熊貓眼的臉,心裡給沈長青豎了個中指。
我有如此有趣的靈魂,他卻隻看到我美麗的皮囊。
膚淺,實在膚淺。
有一次在床上,我試探地撩撥了他一下,他壓着我親了半天,但還是什麼也沒發生。
我又開始焦慮。
有幾次故意在他出門的時候鬧着給他打電話,每次都是管家直接拿着通話的手機上來的。
我看了一下,都是沈長青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