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的,做我的,有什麼兩樣?我還不用她侍寝。
她慢慢會明白,誰才是天。
?
第二天,我早早處理完鳳藻宮的票拟,帶着人盛裝去東宮。
章良娣出生貧賤,舉手投足一股脂粉氣。
據說出生風塵。
這樣的女子懷了身孕,在後宅中還不是群起攻之。
沒個人護着,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要給她撐個場面,敲打其他寵妾收起龌龊的心思。
進了殿前廣場,就見太子一身獵裝在打馬球。
芝蘭玉樹,英姿飒爽。
有一個刹那,我将他認作了臨淮哥哥,不禁看癡了。
但是他回眸,高鼻深目的淩厲五官,又讓我瞬間清醒。
——臨淮哥哥已經不在了。
東宮現在是這個人的。
我閉了閉眼。
要是臨淮哥哥還在,我早就是此間的女主人了。
「喲,這不是蘇小姐嗎。」趙歡輕佻打馬,自我面前跳下,「怎麼,想起你還有個未婚夫?」
我端莊行禮:「鳳藻宮蘭台令蘇靜言拜見太子。」
趙歡挑起了我的下巴:「長着這麼漂亮的臉,怎麼這般無趣?乖,說點好聽的,說你想我了。」
啧。
當初怎麼就讓他當上了太子。
失策。
「太子請自重。」我冷冷地将臉摘了出來。「我來拜訪章良娣。」
「什麼章良娣?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