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媽媽。”
直到面包車上的哭泣聲響起,女人才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污,呆愣的向着後面看去。
身後,那幾個壯漢正面無表情的收槍。
他們收槍的動作神态,仿佛是一副已經習慣的樣子。
這一刻,女人的臉上劃過一抹畏懼之色。
不過這神色一閃而過,她很快就朝着面包車那邊跑去,邊跑還邊擦了擦面前的血污。
“小月,别怕,媽媽沒事的。”
她輕聲安慰着面包車裡小女孩。
此時,車内的嗚咽聲停頓了一下。
緊接着,傳出來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聲音。
“真的嗎?”
“真的,媽媽真的沒事,不信你看……你來摸媽媽。”
女人苦笑了一下,走進了面包車内。
而在車外,壯漢們還在費勁的擡着斷樹。
“嘿咻。”
“嘿咻。”
幾人一同使勁,才把斷樹擡起。
半分鐘後,他們把斷樹移到了農田裡。
然後,幾人拍了拍手上的污漬。
其中有個光頭壯漢摸了摸腦袋,朝着黑色房車走去。
他一走到車窗邊,就自覺低下了頭。
“小主人,那樹有問題。”
“被人砍斷的嗎?”
車内傳來一道蘿莉音。
這一下,還讓車外的光頭壯漢愣了一下,臉上劃過一抹驚詫。
小主人,怎麼知道的?
難道小主人真的神?
光頭壯漢想到這裡,臉上的神情很快變化,從驚詫變成了濃濃的敬佩。
“是,而且好像還是今天被鋸斷的。”
“你叫什麼?”
“屬下何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