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祖宗,我全招。”
“杭市西北角,有……”
……
米國,某地。
戒備森嚴的電網旁邊,一排排士兵正在嚴密巡邏中。
而在裡面,則是一頂頂軍事帳篷。
在其中某一處帳篷内,擠滿了人。
那些人全都跪坐在地上,臉上帶着怒氣。
“那些米國人太過分了,隻給我們分配這麼小的帳篷,每天吃的連豬食都不如。”
“村下君,你說的大大的有理。”
“可我們現在寄人籬下,還是應該少跟米國人産生沖突。”
“八嘎!”
帳篷内,一陣陣蹩腳的櫻花語響起。
幾乎所有人都在憤怒的飙着櫻花語。
然而,帳篷的角落,幾個人卻沉默不語。
其中一個身着櫻花武士服,年紀約莫三四十歲,樣子有些儒雅。
在他旁邊,則是一個中年人。
那中年人戴着個眼鏡。
四隻眼,頭頂地中海。
中年人旁邊,是個家庭主婦模樣的女人。
而這人身後,則是幾個發懵撓着耳朵努力聽聲的壯漢。
“菊桑,你怎麼不生氣?”
中年人開口,問向武士服男人。
武士服男人擺了擺手,閉上了雙眼。
“胡桑,寄人籬下,本該如此。”
“菊桑豁達。”
頭頂地中海的胡文海假意笑了笑。
他笑完,看了看旁邊家庭主婦打扮的女人,而後搖了搖頭。
那女人也是面露難色,同樣搖了搖頭。
在這二人身後,幾個啥也聽不懂的壯漢們努力揪着自己的耳朵。
可無論他們揪了多長,仍舊是沒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