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一男一女也都紛紛出神。
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不過,也就是在這時,儒雅男人菊太郎說話了。
“胡桑,我們這樣還要到什麼時候?”
“菊桑,我也不知道。”
胡文海勉強回神,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
他說完又透過山洞裡的縫隙看出去。
可是外面黑茫茫一片,他什麼也看不到。
“我也很希望能夠很快結束這一切,我也希望我們能夠盡快回家。”
“胡桑,可是我們沒有家了。”
菊太郎操着一口流利的櫻花語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流露出淡淡悲傷的氣息。
然而,旁邊的胡文海卻并沒有被安慰到。
胡文海回頭看了菊太郎一眼,他搖了搖頭,而後緩緩說道:
“菊桑,你錯了,隻要我們有親人的地方就是有家,而且我們現在還有機會回家,隻要我們能夠出了這裡。”
“胡桑,是我淺薄了。”
菊太郎的臉上又帶着一絲的愧疚之色。
這時,胡文海拍了拍他的肩膀。
“菊太郎,不要這樣子,我們都是一樣離家的人,我們本就應該互幫互助,更何況你隻是短暫接受不了亡國的事實。”
“胡桑,我……”
“菊桑,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問你,神廟計劃到底是什麼?”
在菊太郎即将開口的時候,胡文海又很快的轉移了話題。
這時,菊太郎的臉上閃過猶豫之色。
他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
不知道隔了多久,他才看向了胡文海。
“胡桑,神廟計劃一直都隻是一個代稱,其實那是一個地方,米國最為神秘的地方之一。”
菊太郎一開口,在瞬間就吸引了胡文海和旁邊女人的注意力。
兩個人都立即擡起頭,全神貫注的聽着。
誰知道,菊太郎也就隻是開了個頭。
“算了,胡桑那個地方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