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參加什麼狗屁的神廟計劃,真的又能活着嗎?”
“他們為什麼不讓米國人去,而是讓失去了國土的我們去參加?”
“我真的受不了了。”
車廂内,人心惶惶。
所有人都心情低落。
整個車廂内都彌漫着一股壓抑的氣息。
而在車廂角落,坐着一群格格不入的人。
其中最中間的就是菊太郎和胡文海。
兩個人都是面色陰沉。
“胡桑,我不應該告訴你來這裡。”
菊太郎忽然開口,臉上滿是懊悔之色。
“當時我要是不告訴你來這裡可以活下去,也許你在外面還能保留我們櫻花的血脈。”
菊太郎說到一半,閉上了眼睛。
“可現在,藤田崎這個畜生,背叛了櫻花,假如我們不能在神廟計劃活下去,那我們就是真的亡國滅種了。”
他說完,滿臉悲痛。
然而,旁邊的胡文海卻很快反應過來。
胡文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
“菊太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怕我死了,也會盡量讓你活着,你一定要活着恢複大櫻花的榮光。”
“胡桑,你……”
緊閉雙眸的菊太郎忽然睜開眼睛,他的眼裡全都是感動之色。
而在那感動裡,又摻雜一絲愧疚。
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胡桑,其實我是……”
“是什麼?”
胡文海假裝不在意的問道。
可他剛開口,菊太郎又低下了頭。
“沒什麼,胡桑,讓我再想一想。”
菊太郎的聲音裡滿是糾結。
他說完,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而看到他這個樣子的胡文海臉色更是沉重,止不住的歎着氣。
“菊太郎,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