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幾個壯漢之後,還站着菊太郎和胡文海。
而他們的視線正是落在胡文海的身上。
“胡桑,華國人有句老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們才是同胞,而那些華國人隻是你的奴仆,所以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是啊,胡桑,這個時候可不是該講究主仆情誼的時候了,你應該胸懷母國,為了母國和你的同胞奮鬥,而不是為了一群奴仆。”
“胡桑,生死存亡之際,不要再講究那些禮儀廉恥了,那不是我們該想的。”
櫻花人紛紛說着。
他們壓低聲音,苦口婆心的勸着胡文海。
就如同是想要勸迷途的羔羊一般。
他們的語氣很是誠懇,仿佛真的是不想讓胡文海犯錯誤,是想讓胡文海以家國大義為重,而放下小情小義。
站在前面的胡文海愣了愣神。
随即,他低下了頭,遮住了臉上的表情。
正在這時,他旁邊的菊太郎也擡起了頭,臉色有些為難。
“胡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并不想讓你傷心,可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需要一批替死鬼。”
菊太郎說到一半,謹慎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幾個壯漢,聲音又壓低了幾分。
“我知道他們救過我們,而且你和他們的情誼很深,可他們畢竟不是我們的國人。”
“我知道。”
面對菊太郎的勸說,胡文海忽然擡頭。
他不是看向了那幾個壯漢,而是看向了後面的櫻花人,視線從他們的身上一一掠過。
“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我也贊同你們的說法。”
他的聲音有些嚴肅。
隻是他一說完,其餘人全都臉上一喜,興奮的擡起了頭。
“胡桑,你同意了?”
“胡桑,我早就知道你是深明大義的人,有你是櫻花的榮幸。”
“太好了,胡桑,櫻花會記得你付出的一切,這将是你的榮耀。”
興奮的不隻是他們,就連菊太郎也彎了彎嘴唇,臉上似閃過欣慰之色。
“我的朋友,胡桑,之前還擔心你會因為一些不應存在的情誼而影響你對母國的愛,現在我沒有那麼擔心了。”
“胡桑,你果然很清醒。”
菊太郎說着,拍了拍胡文海的肩膀。
不過他在拍完之後,臉上又帶了一絲假模假意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