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大壯還是有些不相信，他不死心問道。
而那個蹲在地上的少女擡起了頭，臉上沒有了膽怯的神色，反而越發興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以詳細說說嗎？”
雖然不知道少女為什麼忽然這麼反常，但是難得在這居民樓裡還能看到活口，徐大壯并不想放棄問話。
他剛問完，白裙少女就勾唇笑了笑。
“可以呀。”
“事情應該很簡單。”
“幾天前，一個男人進入了我們的居民樓裡，那個男人渾身發熱，但他卻挨家挨戶敲門，他向我們借藥品，說希望我們能夠可憐他一下。”
“男人說，他們一家都在發熱，他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已經高燒到39度了，隻希望問我們借一點兒藥退燒。”
少女的聲音不緊不慢。
隻是在那聲音裡帶着一股淡淡的興奮。
客廳裡那些壯漢們聽到她的聲音，隻覺得有些怪異。
但是他們并沒有往深處去想。
這時，徐大壯卻忽然問道：
“你們借給他藥了嗎？”
“借藥？”
少女擡了擡頭，帶着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徐大壯，仿佛是看傻子一樣的表情。
“誰會借藥給他呢？”
“整棟樓都沒有人借給他，相反，大家還覺得他很煩，全都要驅趕他。”
“他去了每戶，可結果無一例外。”
“每一戶都把他趕出去了。”
少女興奮的說着，眼神裡還有些雀躍。
看到這樣的少女，徐大壯心中并不是滋味，他張了張唇。
“然後呢？”
“那個來借藥的男人和這座居民樓裡面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關系？”
他決定拉回主線。
最開始他問的少女這座樓裡發生了什麼。
然而少女的話題卻有些跑偏。
徐大壯在心裡想着，少女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