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有些不解。
“我有辦法的。”
小白毛繼續往前走,聲音也有些低。
“能提供給那些人的,我已經提供給他們了,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們。”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她低低的說了兩聲,聲音就變得越發低。
這讓後面的老管家更是一頭霧水。
“小主人,您在說什麼?”
“什麼提供給他們?提供給誰?”
“您難不成還要再等三個月嗎?再等三個月,我們可就彈盡糧絕了,不能等了,小主人,您不能等别人呀,得靠自己。”
老管家急忙忙的追上去,急得滿頭大汗。
可前面的小白毛卻并不管這些,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任憑老管家怎麼說,她就隻會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沒了下文。
這讓老管家越發的着急上火,不停磨着小白毛。
最後好像是把小白毛給惹急了,逼的來了一句話。
“有時候,學會相信自己遙遠的隊友。”
“啥?您在說啥?”
這一下,老管家徹底蒙圈兒。
米國,黑色平原。
白色神廟,地下的地下。
漫無邊際的綠草地上,腳步虛浮的衆人正在緩慢的趕着路。
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差,像是餓了很多天一樣。
而且他們的嘴唇幹裂,不少血也結痂。
這看起來還有些吓人。
這一群人越走越緩慢,隻知道低頭走,連擡頭都很少。
仿佛是怕浪費力氣一樣。
他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好像忘記了為什麼要走。
但他們一直走着,不肯罷休。
忽然間,有人張了張嘴。
可他剛一張嘴,幹裂的嘴唇再度出血,殷紅的血珠溢出。
然而這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他人就是想要說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