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為什麼好不容易過了那些湖水,現在又來了冰原,這裡快要把人凍死了。”
“天皇神,你是在折磨我們嗎?”
“我們已經受盡了更多的苦難,為什麼現在還要在這冰川上不停的行走,這些冰已經凍麻了我的四肢,我的舌頭也已經僵硬。”
“如果這是天皇神的考驗,那到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呢?”
哆嗦着的櫻花衆人打了個寒顫,在他們的身上溢散出絲絲寒氣。
而在這些櫻花人的身後,還有着一群打着噴嚏的壯漢。
壯漢們一個擠着一個,抱團行走。
而在壯漢們中間,則是站着胡文海和菊太郎等人。
胡文海越過壯漢們的身影,看向廣袤無垠的冰川,眼睫毛不停的打顫。
“不……不對勁。”
“胡……胡先生,您說什麼不對勁?”
衆人說話都有些哆嗦了,上下牙齒不停碰撞,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
“按理……來說,我們先經過的是木系,後是水系,這是五行,接下來應該是土火金其中一種,可現在卻是冰,這不對……”
胡文海說完,又向着冰川看了一眼。
這個神廟就是個神奇的地方,在這裡發生的很多事都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首先他們來到這個地下就已經很神奇了。
在他們經曆了漫長枯燥的長途跋涉後,終于離開了那一片一片的湖水,可是卻來到了這冰川……
“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站在人群裡,胡文海有些迷茫的擡頭。
自從一兩個月前,他們離開北鬥基地,跑到了這偏遠的米國,認識了菊太郎,而後就一直在米國基地裡艱難求生。
小主人告訴他,他們一定能完成任務。
可是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任務,隻知道要跟着菊太郎,從菊太郎的嘴裡撬出他最大的秘密。
然而兩個月快過去了,他和菊太郎也經曆了那麼多,可是菊太郎什麼都沒有說。
反而是他們在米國颠沛流離,受夠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一切,還要艱難求生。
時至今日,他也有一些心灰意冷。
他們……真的能夠完成任務嗎?
就算能夠從菊太郎的嘴巴裡撬出秘密,他們也很難回去了。
看着漫無邊際的冰川,胡文海眸光微閃。
“胡桑,你怎麼了?”
正在這時,菊太郎注意到了胡文海的不對勁,張嘴問道。
“我……我沒事。”